“原來是這樣啊,殿下,奴還以為你要說話不算話呢。”
那侍女長得妖豔也就算了,偏偏穿得也十分的露骨,她整個人匍匐在陳鋥的腳上時,她那雄峰也抖露出了大半。
這一幕,可把溫妧氣個半死,她想開口,但是沒想到陳鋥竟是順著那侍女的話說的。
這到底眼裡還有沒有她這個太子妃了,再不濟,她也是南康國的二公主。
不論陳鋥是因為兩國關係,還是他身為太子的名號,他都不應該如此待她。
“陳鋥,你今晚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叫一個侍女上床來侍寢的,否則明日父皇和母……”
溫妧的舌頭好像打結了一樣,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赤羽國的皇后是南康大公主,也就是溫妧的姐姐。
這輩分直接就亂了,溫妧要是叫了大公主叫母后,這是對先輩的不敬了。
“怎麼,叫不出口了?知道那是你姐姐,你還要死皮賴臉的嫁進來,怎麼,等我父皇一死,你姐姐也就成了我的妃子了,共侍一夫?這要是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了。”
陳鋥樂呵呵的一笑,伸腳往那侍女的胸口抵了抵。
那侍女非但沒有說什麼,還繼續往陳鋥的腳上靠著。
這種動作,要是換作新時代的溫妧,絕對是做不到的,這相當於都沒有人權了。
去勾引男人,還要靠這種方式,這叫溫妧如何可以接受。
她下意識的攏了攏自己的婚服,這大喜紅袍看著格外的刺眼,快要將她灼燒了。
“你叫什麼來著?你姐姐好像對你不錯,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南康國,還很照顧你,你們兩個不是當時還想著誣陷三公主嗎,現在又要開始反目成仇了?”
“畢竟我是好美色的,並不是說皇后的權利最大,而是誰受寵越多,誰才越有權利呢,那你們倆姐妹,我該怎麼寵幸呢?要不一起侍寢?”
溫妧深吸口氣,說道:“殿下,父皇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姐姐她還是你的母后,那自然我也該這麼叫的,再者,長姐如母,這句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對啊,我父皇還沒死,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沒有公主,要是也有一個像二公主這樣的孩子,那死了幾回都不知道了吧?又是烏頭,又是罌粟,又是什麼藥的,二公主殿下是真的非常有膽量呢,弒父不說,這是謀害天子啊,這罪名,難道二公主逃到了赤羽國,就不用承擔了嗎?”
溫妧往後一倒,直接坐在了床上,她沒有料到陳鋥會直接點出這個。
“那殿下打算如何?現在南康國和赤羽國都知道了我是陳鋥殿下你的太子妃,你想如何懲罰我?將我再送回南康嗎?可是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再說,南康帝沒有死吧,否則到現在都沒有一點訊息。”
溫妧聽到南康帝離世的訊息的時候就感到奇怪,她那瓶的藥量不致死,而是她嫁到了赤羽國之後寄過去的那瓶藥才是致死的藥量。
要是大皇子造反不成功,她這藥也可以悄無聲息的殺了南康帝。
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敗露,因為南康國必定打亂,她人都已經在赤羽國了,就算是以後有人查到她的頭上。
因著各種的身份,也不能動她。
昨日的新婚之夜,陳鋥就沒有過來歇下。
今日早朝之後赤羽國的皇帝留下看陳鋥,親自數落了他,所以他今日過來了。
溫妧原以為她今日可以受寵了,結果陳鋥又帶了一個侍女過來,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她這些都可以忍受,唯獨關於毒害南康帝的事情,一旦從陳鋥嘴裡流傳了出去,那她就完了。
晚風透過窗戶,輕輕的吹動了溫妧的髮絲,帶著點涼意。
溫妧從一開始的燥熱,現在冰涼到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怎麼罰你?你如何待你父皇的,本宮就如何罰你如何?”
陳鋥把玩著手中的那瓶藥,這不正是溫妧打算寄到南康國的那瓶藥嗎。
這藥可是致命的啊,溫妧怎麼願意會吃。
“或者本宮這還有一粒春藥,你吃了,本宮就不叫你吃這瓶藥了。”
陳鋥當然看得出溫妧是不願意服用的,所以溫妧已經處於下風了,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我都不想選,陳鋥,你這是要我的命。”
在這個時代,失了貞潔,跟沒了性命是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