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也不想繼續想了,等著這幾日父皇的動作吧,要是他真的不分清明,就將皇位傳給了二皇子,那他必定是要謀反的。
他的父皇這幾日是愈發的糊塗了,又常常吃藥,他真的很難不去猜測南康帝想法的真偽。
——
“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糊塗,為什麼要去劃了二公主的臉?”
養心殿裡,南康帝將曹貴妃傳喚了過來,不斷的勸說道。
“那陛下怎麼就糊塗到將二公主和親給赤羽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孩子還在赤羽國受苦,現在將二公主送了過去,不是叫我們的孩子受更多的苦了嗎。”
曹貴妃一邊撒著嬌,一邊又想知道南康帝到底是為什麼每日晚上可以召幸這麼多位妃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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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絕對不會叫我們的孩子受苦的,等她出嫁當天,那到朕想要的東西,朕自然不可能叫她順利出嫁的,這賤人,竟然敢威脅朕,她反了天了,不過是一個農家的女兒。”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是捅開了,所以南康帝也就不在乎說什麼了。
“什麼東西?她真的有什麼東西是陛下你沒有的,還能夠將你威脅成這樣?”
曹貴妃心中疑惑,但是大概猜出來了,二公主手上的東西就是可以叫南康帝晚上的體力變好的東西。
這件事皇后提醒過她一次,她還以為是皇后故意要噁心她的,想她和南康帝的關係鬧得不愉快的。
結果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曹貴妃現在背後都已經出了虛汗了,面對著南康帝,就怕他真的會做出那些事情來。
“好了,不要想了,她手上的東西不過是小事,愛妃千萬不要生氣了,朕會心疼的。”
南康帝摸了摸曹貴妃的臉頰,安慰道。
朝堂現在的情況,溫淺不得不防備著,隨時等著大皇子起兵謀反,或者是二公主又要想什麼陰謀詭計。
這種時候,她又如何可以要孩子了。
溫淺默默的向蘇錦行在心中道了個歉,想道:“別怪我,王爺,現在還不能。”
每次溫淺都會服用溫性的避孕湯藥,既不會傷身,也能保證自己暫時懷不上王爺的孩子。
“聽到府上有閒言閒語,我當然要管著些他們的嘴。”
溫淺點了點蘇錦行的鬢角,笑而不語,她的眼中倒映著蘇錦行的容顏,這樣歲月靜好的模樣,她好像又一次看到了。
真希望這些事情可以早點結束,她與王爺也可以隱退了。
“閒言閒語?你來房裡,我跟你講。”
溫淺一看蘇錦行這樣,就知道他是知道內幕了,趕緊麻溜的跟上去。
房內。
明媚的陽光從視窗灑下來,蘇錦行的書桌上也灑滿了陽光,暗黃色的桌面上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裡插著幾支毛筆。
靠近窗邊,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隻毛筆,宣紙上是一副美人圖,不過這圖中的女子是誰,這很顯然。
甚至,轉過頭去,屋內竟還擺放著一張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檯,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那頂成婚時,溫淺佩戴的鳳冠和一串罕見的菩提珠。
沒有想到,蘇錦行都已經如此清閒了嗎。
溫淺挑了挑眉,沒有去管那些擺設,前些日子她就已經見到過了,反正蘇錦行近來都是愛搗鼓這些東西。
又或是小孩子喜歡的玩意。
“今早,靜妃在自己宮中暴斃,南康帝叫皇后去處理了這件事,不過在皇后處理的過程中和曹貴妃產生了分歧,所以兩個人鬧到了南康帝的面前。”
“養心殿裡他們三個都說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曹貴妃大抵是將你的身世說了出來了,南康帝發怒是肯定有的,結果是曹貴妃被罵了出來,但是皇后是全身而退。”
“等到皇后她們的事情都處理完成之後,二公主就去了養心殿了,處理了什麼事情,或者是二公主說了些什麼,這些也沒有人知道。”
“結果是南康帝寫了書信,直接送往赤羽國,我要是沒有猜錯,那就是二公主想要跟赤羽國和親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