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嫻想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除了太后娘娘來過一次,可是不可能是太后放的。”
“皇額孃的風寒可好了?”
南語依記得之前說太后娘娘也是風寒,一直不見好,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好了,我擔心把病氣傳給太后娘娘,最近都不叫她老人家過來了。”
“現在東西拿走了,姐姐的病也應該會好的快些,總不至於一直這樣。”
病殃殃的,看著也是心疼。
“語依,”南曦嫻喚了一聲南語依,又沉默了半晌,拽著她的左手不放。
“姐姐?這是……”
南語依看著南曦嫻將她手上的紅包血玉般的鐲子戴到了她的手上。
莫非,這個鐲子並不是普通的東西?
“拿著吧,你處處幫我,我卻沒有辦法幫到你,連你成親這麼重要的事,姐姐都沒有來,這個就當作姐姐給你的嫁妝了。”
南語依只好收下,問道:“那它有名字嗎?”
“羽魂。”
“羽魂?這名字有什麼由來嗎?”
南語依看著通體血亮的鐲子,總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飾品。
“沒什麼,就是隨便取的,你戴著就好。”
南曦嫻笑著,面上一直是大姐姐的從容與微笑。
南語依說道:“那就謝謝大姐了,你這幾天繼續吃太醫院開的藥吧,等花朝節之後我再來給你施針。”
“快回去吧。”
在南語依走後,南曦嫻臉上的神情也有了些變化,似嚴肅似舒緩,總之是凝重中帶著幾分放鬆。
公公見南語依終於回來了,連忙走上去前,笑著說道:“三公主,您去哪了,老奴快擔心壞了。”
南語依咳了兩聲,說道:“哦,看著這些奏摺有些憋得慌,我出去走走,來來來第二本拿過來吧。”
公公將奏摺遞給南語依,並且提醒道:“三公主是頭一次批閱奏摺,難免吃力一些,不過陛下的量可是要比公主的多得多啊。”
“城內夜裡常有遊牧人夜襲,不搶東西不放火殺人,但行為甚是怪異,請查明實情。”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夜襲不放火殺人?又為什麼強調是遊牧人?
南語依有幾分不解,朝身邊的公公問明原因。
公公將自己從南靖帝嘴裡聽得到如數告知南語依。
南語依聽後,心裡大概有了幾分推測,但又有別的方向可以尋跡。
於是,她將自己想到的不同方面一起寫到了奏摺上,語言也都儘量簡單。
“三公主速度很快啊,還有一本是陛下特地囑咐過要公主自己想的。”
公公將最後一本奏摺拿到南語依面前。
南語依翻開,草草一閱,嘴角上揚了起來:難怪要她自己想,南靖帝可真的很寵三公主啊。
她吃完飯後剛剛提起的南靖士兵的事情,結果現在就已經出現在她面前了。
“南靖將士常年駐紮城外,守護南靖百姓的安全,察之思家心切,特許……”
後面就是留給她來填的了。
怎麼個休息日可以呢,想一週雙休是不可能的,按她那裡的情況,士兵都差不多得半年或者一年才休息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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