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姐姐請我來是為了花朝節上的表演啊,那我可要好好教。”
卿瀾心中對南語依的身份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嗯,我先畫一幅給你瞧瞧,你再分析分析我怎麼改。”
南語依拿起桌上的畫筆,往畫紙上描,所到之處墨濃滲紙,雖有點形狀,但沒有重點。
就像是為了完成作業而畫,並不是為自己的喜歡而畫。
“手沒勁啊?南靖的山水你沒見過多少吧?”
卿瀾說話一針見血,雖然每句話都帶了反問的語氣,但每句話在他眼裡都是肯定的答案。
“是沒見過多少。”
南語依對南靖的河山就僅在書中的描寫,哪裡真正親眼見過。
至於說她手沒勁……她都已經把紙都滲墨了好不好。
不過南語依沒有反駁,這個時候了還是效率要緊。
“離花朝節還有七天,帶你遊山玩水去領略南靖的山水是來不及了,但是練練手勁還是來得及的。”
卿瀾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並不存在的鬍子,接著說道:“你最近可以看看書上怎麼寫你們南靖的,或者看看別人怎麼畫的。”
“那我今天要做什麼?”
卿瀾思考了番:南語依她並不是手勁太小,而是不知道怎麼控制筆下的力道,該重的時候重,該輕的時候還是重的。
可能是濃墨重彩這個詞影響到她了,他要糾正一下。
“炒豆子吧!”
“啊?”
……
“不行,不行,你這樣炒豆子全跑完了!”
“不行,你得翻炒懂不懂,光這樣攪拌幾下小孩都會。”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手啊?咋好好的一個姑娘,四肢這麼不協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