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老鴇亦聞聲趕來,不解地瞧著房內的陣勢,拍掉護院們的手罵道:“做死麼?居然對王爺這般無禮?還不快給我退下!”
“可是如煙姑娘說……”眾護院一臉為難狀,看了老鴇,又看了看如煙,杵在原地不知該聽誰的才好。
“媽媽,不關他們的事,是我下令讓他們請王爺出去的。”翩然轉身,素袖迴風,眸心清冷。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讓媽媽說你什麼好呢?王爺可是香雪閣的貴人,怎麼能輕易得罪呢?”忱媽媽老臉賠笑地過來拉著如煙的手拍了拍,卻也不敢如何責備她。
“媽媽,那還不是因為王爺他方才……實在是太無禮了!”如煙憶及納蘭容鈺對她的輕浮調戲,不由得霞飛兩靨,眸子裡滿是惱怒的神色。
見如煙委屈,畫扇亦忍不住站出來說道:“可不是!王爺他方才,居然壓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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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喝:”畫扇,給我閉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是要讓我無地自容死麼?”說罷還急出了幾滴眼淚,我見猶憐的。
忱媽媽的目光疑惑地轉了幾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納蘭容鈺只冷眼看著如煙主僕的一唱一和,不甚在意地笑道:“忱媽媽,不必問了。方才的確本王一時猴急,冒犯了如煙姑娘。還請姑娘莫怪!本王就此告辭就是。”
忱媽媽見如煙仍是冷著一張臉,忙賠笑道:“哎喲!王爺說的哪裡話?是如煙的性子太冷傲了一些,您莫怪!老身親自送您出去吧!”
納蘭容鈺笑了笑,走了幾步卻回頭道:“如煙姑娘,明日本王在天香樓的雅間擺酒向姑娘賠罪,不知姑娘可否賞臉一顧?咱們之間還有些話沒有說完的不是?”
眸光動了動,仍是沒有應答,忱媽媽立刻笑道:“那是自然的。王爺放心,明兒個如煙一定會去的。”
送走了納蘭容鈺後,忱媽媽又折回瞭如煙的房間,喚了畫扇出去看門。
水晶珠簾之後,琴聲悠然嫻雅。
“姑娘今日辛苦了!”話語間竟是異常的恭敬,似是下屬對上屬說話一般。
琴聲戛然而止,微微嘆氣道:“納蘭容鈺,他懷疑了。”
忱媽媽驚了好大一驚,半響道:“他知曉了姑娘的真實身份嗎?”
搖了搖頭,如菸捲簾而出,遙望窗外星夜:“應該還沒有認出來。他只是懷疑罷了,所以明日天香樓一行務必要小心再小心。我累了,你下去吧!”
“是,姑娘好生歇著吧!”忱媽媽依言退了出去。
雖然在香雪閣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納蘭容鈺的心情仍是相當的愉悅。一路哼著小曲,就連隨從的侍衛馬伕都忍不住納悶王爺今夜的心情怎麼如此之好。明明剛才在香雪閣吃了如煙姑娘閉門羹的不是嗎?但納悶歸納悶,他們只是奴才,主子的事最好不要過問。
當納蘭容鈺悠悠然回府時,剛踏入大門,總管當即走近稟報道:“王爺,宮裡來人了!”
怔了怔,很快平靜道:“哦,派的誰來?什麼時候來的?說了是什麼事嗎?”
總管笑道:“是四王爺,等了您好一會兒了。不過倒沒說是什麼事。不過奴才看四王爺來的時候滿面春風,琢磨著應當是一件好事。”
“知道了,下去吧!”衣袖輕擺,隨即大跨步朝東廂,亦是納蘭容鈺自己的寢園走去。這個四弟,每回來王府都必定往東廂跑,那兒都快趕上他自己的家了。想到這兒,納蘭容鈺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客氣地推開房門,喊道:“我說老四,都這麼晚了你上這兒來做什麼呀?”
房間正中央的軟榻上,一個安衣錦服的俊秀少年以手支頭地躺著,一聽是納蘭容鈺回來了,騰的一聲自軟榻上躍起,衝過來笑嘻嘻地捶了納蘭容鈺當胸一拳,興奮道:“三哥,我這次可是來給你報喜的!”
“臭小子下手這麼狠!想要謀殺親兄嗎?什麼喜事?值得你這樣的高興?”納蘭容鈺低頭揉著隱隱作疼的胸口,語氣不善地問道。
納蘭容逸,也就是四王爺興奮地猛搖著其兄的肩膀,問道:“三哥,當初茗母妃過世後曾留下一塊龍鳳血玉給你,是不是?”
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據母妃說,那塊龍鳳血玉世上僅此一件,是讓他日後贈給自己的兒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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