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鳳悄悄的跟上去,手裡緊握著從尖下巴手裡奪的短刀。
幽靈一般的安若鳳鬼魅一般飄忽過去,貼近兩條尾巴。尾巴們略有察覺的時候,己經做了刀下之鬼。
安若鳳一路遠遠的按預定路線跟著劉風雷一行。選擇晚上趕路,正是為了有效的避免被眼線跟蹤和消滅掉緊隨的尾巴。
安若鳳一夜功夫,劉續將六名眼線送下了黃泉。這些眼線死也不會明白,他們遇上了一個更歷害的對手。一個擅於特種作戰的幽靈對手。
第二天天還未亮,安若鳳敲開了淝陽鎮上一家客棧的大門。
“小二,有沒有一位出手很闊綽的客官在這裡投宿?”
“有有有,”小二睜著惺鬆的睡眼,忽然猶如雲撥霧開一樣:“哦,您是――,那位公子出手真是大方,他都給您把房訂好了。”
小二帶安若鳳到了房門口,恭敬的離開,那樣子簡直像供奉財神。
推開門,劉風雷端坐房內。
“你回來了?”劉風雷站起來,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僅僅是笑意而己,帶表著某種程度的放鬆。
“你還沒睡?”
“擔心你,等你回來。還有,等你給我一個答案。”劉風雷的雙目又變得多情起來。
“我們努力活下來。活下來我就是你的。”安若鳳早過了那個青澀的年齡,她的回答簡潔瞭然。
喜歡就是喜歡,接受就是接受。安若鳳不懂拐彎抹角。
劉風雷走近安若鳳。雖然安若鳳有近17o公分高,帥氣的逍遙王爺還是高出她很多。居高臨下微笑著看著懷抱裡的美人。向來大方的安若鳳還是微垂下頭去。
撫著安若鳳的,劉風雷在她耳釁低語:“你真美。這一生,我只會為你活著,和死去。”
“我們要活下去。不會死。”安若鳳說。
“嗯,我們不會死。等完成皇兄的遺願,我帶你去一個山明水淨的人間仙境,我們在那裡再不分開。一起白頭,還生一堆白白胖胖的寶寶。”
“不回西山居?”
“不回去了。天下人都知道逍遙王劉風雷隱居西山居。不想再回去。既然從新開始,要走出來,就讓過去都成為記憶好了。”
安若鳳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要擔憂。該歡喜的是,逍遙王終於放下了過去。她不會成為某個人的影子;該擔憂的是,這麼多年的感情,逍遙王能短短數日之內就放下,難道多情的王爺最終還是薄情的人?將來的安若鳳是否會重蹈今日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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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風雷捧起安若鳳的臉,細細凝視。
炙熱的眼神之下,安若鳳的目光無處安放,心,怦然而去。
“別這麼看我。”
“一晚上沒閤眼了,快睡吧。”劉風雷說完,替安若鳳攏攏額前的,就要離去。
“等等。”安若鳳勾住劉風雷的手腕:“我需要時間說服堯堯,這段時間我想我們不要過分親密。堯堯可能對我有點誤會,她擔心我會不要她了。”
安若鳳無法解釋陳堯的舉動,她以為,陳堯只是將她當作姐姐在看。
“好。”劉風雷爽快答應。
他本想送安若鳳、陳堯離開,安若鳳卻不答應:“既然我們要一起活下去,我們應該共赴生死才對。有在我在身邊,會幫得上很多忙。”
安若鳳許下了她的一生。許給了一個生死未卜的未來。
安若鳳也是個女人,一個簡單的女人。簡單到可以為愛而死。
接下來,安若鳳一行夜行曉宿,又添置了幾匹好馬。一路加快行程,數日之後,抵達江州。一路之上竟然再沒遇到麻煩。
他們受到江州太守朱文員的熱情接待。在江州盤桓了幾日,幾個人終於難得的睡了一回好覺。劉風雷、朱文員整日把酒言歡,討論朝政。劉風雷感嘆:“這麼有報負有見的官員卻只能守著江州這塊一畝二分地,韋皇后那些庸碌無能的親戚們卻掌握著軍國大事。真是太諷刺了。”安若鳳、陳堯兩人在不大的太守府裡走出走去,又不得外出。倒是趙匡胤會找機會湊過來和安若鳳說話,陳堯一見他便推說有事,拉起安若鳳就走。
臨行,朱文員派了一小隊護衛護送他們離境。直送到江州境郊。己近正午時分,劉風雷找了一處酒家,請這小隊護衛吃頓便飯以示謝意。護衛們受寵若驚,千恩萬謝的謝過眼前的大人物。小小的客棧裡,交杯換盞,異常熱鬧。
酒宴正酣,忽有四個黑衣人從大門而入,個個手裡都提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最先現有異的是安若鳳,她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四名黑衣人揮刀亂砍。那些正行令猜拳的護衛哪裡會想到有些一劫,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會有人敢向他們動手。促不及防的他們被黑衣人們切瓜砍菜一般砍倒。反應過來的被嚇得不輕,第一意識不是反抗,而是逃跑,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