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低聲,卻更多關切的忍不住問了一句,“若鳳,還順利嗎?”
安若鳳輕輕頷首,“我沒事,你們呢?”
“大姐頭,你可終於回來了,再回來晚一步,我們就可就要被人烹成子彈肉丸了!”
王慶忠和丘洐也聽到了安若鳳的聲音,立即也不怕危險的冒出頭來,大聲地嚷道。
安若鳳抬眼看了看他們三人,確認他們並沒有人受傷後,心裡微微放鬆了一下,“下來!宰人!”
“是,大姐頭!”
王慶忠和丘洐得了安若鳳的招呼,當即就不怕死的立即第一時間就抓住了洞口的藤蔓,倏地一下往下滑去,反正有大姐頭在給一邊給他們護法,還怕小鬼子們不成?
果然,有人想趁機朝著他們放冷槍,但是卻連槍口還沒來得及對準,安若鳳手中的野藤種子就已經狠狠地彈了過去。
厲澤在王慶忠和丘洐都安全落地後,也抓著藤蔓快速地滑了下去。
三人剛剛站定,就沒有半點猶豫的衝上了前去。
厲澤手中有墨淵,所以第一個衝上去就是一頓犀利地穿刺殺戮,幾乎每次刺出和收回之間,就有人倒地。
而王慶忠和丘洐手中雖然沒有槍支和兵刃。
但是他們本身就是練自由搏擊和格鬥術的,他們的拳頭就是最好的武器。
對付那些槍支早就被安若鳳打落,手腕又受了重傷抬也抬不起來的小日本,那簡直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的容易。
幾乎一拳就能揍癱一個,再補上一腳,就徹底的能把人送去見閻王。
幾番下來,那二十幾個黑衣小日本,竟然已經去了一大半了。
僅剩的幾個手腳完好的,雖然能在丘洐和王慶忠的手下走過五六招,但是卻絕對抵不過厲澤出手的一劍。
被憋屈在山洞中大半天的厲澤,內心的深處早就積滿了邪火,只是找不到渠道發-洩-出來。
現在安若鳳回來了,打破了這個僵硬的局面,使得他們又可以大展一番身手,就算不為了洩-怒,單光因為身邊有安若鳳在看著,他厲澤也絕對不能被安若鳳看輕了。
秦朗揹著揹包終於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已經是一面倒的形勢了。
到處都是鮮血和殘肢斷臂,厲澤的手段當真是囂張冷酷到了極點。
明明可以一匕首送人歸西,他卻非要選擇最殘忍的方式,把人的肢體斷了,讓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流血過多而死。
即便是見識過無數血腥場面的秦朗,也忍不住心裡有些感覺不太舒服。
安若鳳也看到了厲澤的行為,眉頭有些微蹙,卻沒有出聲阻止。
而是把視線冷冷地落到了服部信一郎的臉上,“怎麼樣?現在是誰死定了?”
服部信一郎不吭一聲,只是死死的盯著還居高臨下的站在長藤上的安若鳳的臉,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她是妖魔鬼怪的端倪來。
但是他什麼也沒看出來。
腰間握著武士刀刀柄的手,已經橫亙起了一條條的青筋,可見他用力的程度。
若是可以,他絕對想用眼神把安若鳳千刀萬剮,可現在,他只能站在這裡眼睜睜的看著他手下的武士和忍者,一個接一個的死狀悽慘的在他面前倒地。
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甚至他都不敢掏出手槍來。
因為所有人的前車之鑑都在告訴他,不掏槍的話,他還有最後一搏的希望。
若是掏出槍來的話,那個神鬼一般可怕的女人,肯定會直接用她詭異的暗器手法,把他開槍的手整個打殘廢!
若是那樣的話,還不如棄槍而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