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不巧,我已經準備要走了,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李勳建說完,就要大步趕緊往前走了。
秦朗一見他的急切實在不像是偽裝,似乎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一樣,卻又苦於不知道他究竟準備做什麼,而完全無法做出下一步的決定。
那個安若鳳和另一個人呢?都去了哪裡?
這些念頭不停的在他腦海裡打轉,所以他很快的就快步追上去兩步,再度攔到李勳建的面前,故意用有些害羞和靦腆的表情面對他。
“哎,先生你先別走,那,那個,我想請問一下那位與你們同行的小姐還在不在,我,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很,很仰慕那位小姐,只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那,那個我叫秦朗,是,是北海大學的大學生,我,我,那個,那個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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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勳建聽了這話,頓時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居然遇上一個對自家大姐頭一見鍾情的傻小子?
靠!大哥那麼強勢的人,都沒能從大姐頭那裡討到好來,這個還是青澀小毛頭的小子,哪裡有這樣的資格?
李勳建的心裡頓時沒好氣的想著。
再想到大哥若非是為了追求大姐,也不會因為大姐對他送的那把槍的一些些小事,就從s城來了這裡。
結果白白的把他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中。
而這些,已經進了山的大姐都還一無所知呢!
大哥這頭美人心還沒抱得,哪裡輪得到這小子出來打岔?
李勳建自然頓時就對秦朗沒了好臉色,“我家大姐也是你能打聽的人?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你沒有機會了!”
“這,這位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就,就算你是那位小姐的弟弟,也不能這麼侮辱人,我,我不過是想要認識一下那位小姐而已,沒什麼惡意的,你,你不肯介紹我們認識就算了,我,我自己去找那位小姐!”
說著秦朗便佯裝氣憤不已的要往旅社內走去。
李勳建看他那副書呆子的樣子就有氣,頓時想也沒想就道,“我家大姐不在,有本事你去山裡找去,哼!”
說完,李勳建就大步的走開了,完全不知道他無意中,已經透露了別人想要聽到的訊息。
秦朗目送中李勳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心裡則一刻也沒停止著縝密的分析。
安若鳳果然進山了,她來王屋山,果然是有秘密目的的,山裡究竟有什麼人在能讓安若鳳這麼大的雨也冒險進山了?
那個安若鳳要見的人,又會約在什麼地方?
他已經相信面前的小旅社裡不會有他要找的安若鳳了,但是鳳慎的習慣使然,他還是快步的走了進去,要了一個房間,然後開始輾轉打聽和剛剛出去的男人一起的,有沒有女子。
旅社老闆娘果然搖頭說沒有,說只有兩個男人來住店的,但是卻絕口沒提出去的只有剛剛一個李勳建,還有一個在房間裡沒有出去的事情。
可見,別看她只是一個小旅社的老闆娘,但是一年到頭,因為靠這王屋山的關係,南來北往的遊客接待的也不知有多少,那雙眼睛可尖利著呢!
知道什麼人是可以惹的,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就好比眼前這個看上去親切的男孩子,雖然看起來無害的很,但是既然會打聽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的情況,就顯然不會是什麼單純的人。
不過他再是不簡單,也總比剛剛出去的那人和他的同伴要看上去要正派的多,之前出去的那人和如今還在樓上房間裡的另一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以她多年看人的經驗來看,那兩人即便沒有殺過人,卻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她還想要平安在這裡繼續做生意呢,旁人的閒事最好還是少管。
所以別說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什麼也不能全對別人說的。
秦朗不知道他能瞞過李勳建和安若鳳他們的眼睛,卻在一個沒讀過幾天書,長年累月在這王屋山下開小旅社的老闆娘的眼睛裡被看出了異常。
因此他也大意的沒有多問幾句,也自然錯失了及時知道還有另一個人沒有離開的訊息。
再有兩個小時,就又要天黑了。
服部信一郎的人還沒有追蹤到厲澤他們的下落,不由有些心浮氣躁了起來。
“巴嘎,就這麼大點地方,來路和去路都被封死了,除非厲澤自己長了翅膀飛過王屋山和黃河,否則,他就一定還在這裡,為什麼找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人?會不會是訊息有誤,狡猾的厲澤根本沒有到王屋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