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被嚇了一大跳,雖然知道大哥厭惡身邊的人把他的行蹤報告給別人,可峰哥也不是外人,是熾焰盟的軍師,是智囊,更是大哥的兄弟,。
如今仲哥遠在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也就只有跟峰哥說說,想讓峰哥勸勸大哥,他怎麼知道大哥竟然會生這麼大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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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是大哥的貼身保鏢,應該不離大哥身邊一步,但是在大哥如此盛怒的情況下,他也是不敢不聽命令的。
因此只遲疑猶豫了零點一秒,就聽命令的開啟車門下車了。
剛走出就感覺到了暴雨砸在腦袋上的疼痛感和冰冷感覺。
“開車!”
“大哥,那小王怎麼辦?就把他留在這裡?”
“開車!”
“是,大哥!”丘洐雖然很想為王慶忠求情,不過看到大哥的臉色實在非常的難看,他也只有識時務的吞回了原本要說的話,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就繼續上路了。
很快,身後那站在大雨中的小王的身影,就看不見了。
不過好在這裡離有人的小鎮和車站之類的並不遠,以王慶忠的身體素質,在雨中走這麼點路,應該還不至於被淋死,丘洐知道這一點,所以並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正巧這個時候,丘洐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他粗略的聽了幾下,就頓時高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哥,丁巖來電話了,說透過他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勉強接收到了來自安若鳳他們那輛車子上的追蹤器所發出的訊號,經過衛星定位判斷,地點就在王屋山愚人像車站附近,離我們不到十里路了!”
“是嗎?很好,看來他們果然先一步比我們到了,我們也去那裡!”
“是,大哥!”
而此時的安若鳳,已經抹去了淚水,身姿如九天神女一般,拔高,往足足有十丈寬的對面的山崖躍去。
在兩峰中間的崖下,是經年累月被風雨磨礪出來的筆直的深深溝壑,若是一旦失足,滑落的話,便是武功高如安若鳳,也是要費一番功夫才能保住自己不受傷的。
但是安若鳳卻自負的很,連看都不看腳下一眼,身形已經飛掠到了對面同樣平滑的崖面,雙腳腳尖一點,就這輕輕的一個借力期間,她已經再度換好了氣,又往上拔高了去。
然後每隔七八米,必然要在山崖崖壁上借力,再縱躍而上。
這樣,反反覆覆十幾次後,安若鳳的額頭也出現細密的汗珠了,身形越往高去,氣力便消耗的越加厲害。
往些年她貼身的凌波劍還能用來插-入-山壁借力,讓她可以短暫休息一下,現在她隨身可沒有什麼寶刀名劍可用來削鐵如泥了。
也就唯有仗恃著這一身絕頂高明的輕功,和這些日子一直充沛的沒什麼機會用的內力,來作此一搏了。
山川歲月無情,這天壇峰這麼許多年也發生了很多改變,當年的機關又做的很是隱秘,安若鳳其實心下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找到當年的入口了。
便也唯有先去到她要去的高度再說了。
在這樣的險峻情況下,她的每一分注意力都不敢有所分散。
終於在第十五次換氣後的氣力要殆盡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塊僅僅不到一尺見方的突出石塊,就在那陡直的崖面上。
安若鳳頓時伸出手用力的抓住,然後一個引體向上,人就已經上到了那石塊上。
不多不少,剛好夠她站兩隻腳。
而若想往上看,除卻頭頂異常陡峭的崖面外,是看不到崖頂的情況的,而若往下看,卻可以看到彷彿無窮無盡的垂直而下的百仞懸崖深谷。
若非站在這裡的人是安若鳳,倘若換成任何一個不會武功,或武功不夠好,膽量不大的人的話,光是這等情形,就足夠把人嚇的站不穩而摔落下去。
但是安若鳳卻安然穩站在那裡,不動如山。
若有人看到這樣的畫面,定然會給人一種天地飄搖,遺世獨立的感慨的。
安若鳳沒有那麼多的感慨,她只是回想起了還是小時候,師傅帶她來過一次的情景,不過那時師傅是帶她從崖頂直降而落,不比自己這一次,是從崖底飛昇而上。
以天壇峰整個的山體形狀來看,師傅當年帶著還年幼的她那般下來,那功力卻是要遠勝於她如今孤身從下而上了。
看來她需要精進的地方還有很多。
其實她也不過是多想了,需知她的師傅天機神女當年收她入門的時候,就已經年過四十了,內力修為自然要比現在才不過二十的安若鳳深厚不少。
而且這寶藏的密洞雖是早些年就存在了,但是後天的機關和暗器,卻是由天機神女發現後,親自督造的,對於如何進入密洞之中,她自然是心中有數,也熟悉的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