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若鳳豈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第三句話很快就被說了出來,“我已經在你的身上用了我的獨門制穴之法,只要你有本事,你可以試試逃跑或者不聽話!”
就這三句話,多的她一句也沒有,然後服部純子就驚恐的發現,就在安若鳳的這第三句話剛說完的當口。
她就感覺到了身體裡那無與倫比的痛,差點沒忍不住痛撥出聲音來。
當一個以暗殺、力量、毒藥、和暗器,以及遁術見長的忍者,失去了善於隱藏在暗的優勢、失去了她們賴以自豪的力量、又被蒐羅光了渾身上下的毒藥,還被沒收乾淨了所有的暗器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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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她只是個忍者了,便是個神仙,也只有乖乖認栽的份。
當然了她若是夠骨氣的話,她也可以自殺,比如自己從27樓陽臺上,學著她的同伴一起跳下去摔死。
可是,她不能。
忍術一道,從一千多年前傳到如今,已經很多更高明的遁術都已經失傳了,家族培養一個合格的忍者不容易。
他們早就不能像早年的祖先一樣,悍不畏死的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了。
所以服部純子還是極度怕死的,除非真的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否則的話,她不會選擇死亡。
好在這個女人只是說了這幾句話,然後就是真的把她當僕人一樣的吩咐她把屋子裡和陽臺上本就不多的痕跡給清理掉。
她們忍者本來擅長的就是這些,所以這樣的事情對於服部純子來說,並不困難,唯一困難的是她得忍著這樣的劇痛,完成她交代的事情。
等她把那些都做完了,安若鳳也已經輕巧的自己搬了張軟凳和茶几放在了客廳的另一邊地毯上。
服部純子這才發現那塊地毯上,竟然有不小的一大塊血跡,而且是乾涸了的,顯然是前幾天留下的。
現在那張軟凳子一放下來,再加上一個藤製的茶几一遮擋,除非繞到安若鳳的身後,否則是看不到那些血跡的。
“去倒杯水給我!”
安若鳳冷淡地吩咐了一聲。
服部純子默不吭聲的剛走了兩步,膝蓋處就傳來了重重的一下劇痛,失去了膝蓋的支撐力,整個身體立即沒有防備的摔到了地上。
“你把我的命令當耳旁風了?你該恭敬的‘是,主人’之後,才可以去做事,你們的祖先沒有教過你們該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奴隸嗎?廢物!”
奴隸?
這個該死的支那女人,居然把她堂堂大和民族最優秀的子民當成奴隸?
服部純子的臉漲的通紅,呆板的面容上,頓時顯現出極大的憤怒出來。
安若鳳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屈指輕輕地朝她彈了一下,服部純子頓時再也忍不住立即發出了極大的一聲慘叫聲出來了。
“身為奴隸,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之前,只能跪著伺候在一邊,頭要低垂著,態度要恭敬,姿勢要謙卑,主人說任何的話,身為奴隸都只能遵守,而不能忤逆和違背,這樣的話,我今天只說一遍,你最好給我牢牢的鳳記,若是忘記了,那你的痛就會一次比一次更厲害,直到你痛死為止!”
“你記住了沒有?”
服部純子痛的都快忘記她自己是誰了,她們也算是忍得了痛楚的人了,卻從來不知道人體內,竟然還有會令人這麼痛的地方。
再不甘心情願,恐懼卻是深種進了內心深處,只有屈辱地應聲,“記住了,主人!”
就因為在這短短時間內,已經被安若鳳收拾了一頓,所以等到警察上來的時候,服部純子已經完全老實了。
最起碼錶面上半點也不敢露出端倪來了。
安若鳳當然不會不知道她心裡的陽奉陰違,只是更篤定了她沒有本事在自己的手心裡翻天,便也只當不知道了。
“什麼意思,就這麼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