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這話一說完,闞仲樂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隨後立即又隱沒了。
“阿澤,你的意思是你要囚禁安若鳳?這可能嗎?你也看到了,安若鳳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好,便是當年我在德國受訓,見過的最高明的自由搏擊高手,怕也不比安若鳳高明多少,憑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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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厲澤也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頓時眼中泛起幾許陰鬱之色,不僅僅是因為厲澤的話說中了他的痛處堂堂熾焰盟的盟主,竟然在拳腳上,還比不過一個矮了他大半個頭的女人。
更因為這個安若鳳的來歷真的成了謎了。
若是她不是受人之僱,殺了寧寧的兇手的話,還好;若真的是她的話,那能培訓出她這樣身手的殺手的組織,該是怎樣的厲害。
而他竟然對那樣一個厲害的潛在危險,從來不曾發現過,這簡直讓厲澤忍不住懷疑,這些年他花了大筆的錢在搜尋和採集各國的情報上,是不是都浪費了。
也更因為這兩個原因,他也越加不能就這麼放安若鳳離開他的掌控下。
事實上,在他的心裡,他也已經覺得安若鳳殺了寧寧的可能性不大了,畢竟以她的身手,若是要暗殺一個人的話,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根本用不著多費手腳的在寧寧的汽車剎車上動手腳。
還驚動了警方,黑白兩道,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但是寧寧的戒指又在她的手上,雖然她說是她救了寧寧,但是她卻又偏偏把寧寧的屍體給帶走了,這更加的不合邏輯。
這是個講究法律的社會,即便有很多的漏洞可循,但是再怎麼白痴的人,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把一個死人的屍體帶走?
要知道一旦被人看見,或者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證明她曾經和被害人有過接觸的話,她都會理所當然的成為犯罪嫌疑人。
更何況她還拿走了屬於寧寧身上的東西,就更加無法洗脫她的嫌疑了。
也因此,厲澤不管安若鳳怎麼解釋,在他的心裡,已經認定了安若鳳就算沒有親手殺害寧寧,但起碼也是從犯的這一個概念,就不可能會輕易改變。
而這些,闞仲樂不知道,純粹是無辜且好心了一把,才埋了屍體的安若鳳,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既然敢說留下她,就自然有留下她的辦法!”
厲澤冷冷地一笑,連多年好友的仲樂,都以為他失去冷靜的不會思考了,所以才盲目的一口認定安若鳳就是兇手了,那安若鳳還會懷疑嗎?
也許他一開始的確是真的認為安若鳳是個兇手,但是很快,他其實就得出了和闞仲樂一樣的判斷,因為安若鳳這個人雖然性情冷厲,但是眼睛裡的光芒卻透著正氣。
光從她一句話被闞仲樂說了之後,就沒有再因為於他,而堅持要殺他的時候,厲澤就明白了這一點。
於是,便也在心裡決定,乾脆將計就計的利用她的這一點。
安若鳳不是說她沒殺寧寧嗎?
他心裡是相信她說的是真話,不過嘴上他若不承認,堅持說懷疑她是兇手,以此來用話套住她留下證明她自己的清白的話,相信就憑這個笨蛋女人的智商,和容易衝動的個性,十有是會成功的。
這就是厲澤打的算盤。
現在就等一會兒安若鳳從石頭上休息好了之後,是不是會如他所願的掉入他設定好的言語陷阱,就知道他能不能成功的留住她了。
闞仲樂不知道阿澤哪裡來的自信,卻總算知道,阿澤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他的辦法的。
兩人不由都有些沉默的開始了等待。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之後,闞仲樂和厲澤都有些被風吹的受不了凍了,但是安若鳳卻還端坐在那塊石頭上,沒有半分站起來的打算。
厲澤不由有些火了,轉身衝著安若鳳的方向就喊了一聲,“喂,笨女人,你傻了?坐了這麼久還沒休息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