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夠了沒有?”
身後,闞仲樂終於面色難看的吼了一聲,“不就是一個睡了人家,一個被人睡了的事情嗎?有什麼天大不了的?”
“闞仲樂,你說什麼?”安若鳳倏地回頭,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
“我說的不對嗎?你若不願意,憑你這身手,阿澤還能強-暴-得了你?既然你自己願意和他發生關係,現在又何必裝貞潔烈女,要打要殺的?”
雖然他對安若鳳的美貌也曾有過覬覦和好感,但是如今既然知道她曾經是阿澤的女人,他闞仲樂自然不會繼續對她抱有什麼心思了。
所以說話當然也就變得很直截了當了。
“你”
安若鳳氣的臉色都發青了,叫她怎麼說?
她難不成說她那時中了散功散和春-藥,根本無力反抗和掙扎?
那既然是這樣,按照江湖規矩,厲澤本身是沒有過錯的,因為春-藥和散功散都不是他下的,他和她也素不相識,不曾背叛過她,頂多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毀了她的清白。
可這樣的事情,她難不成真吃啞巴虧不成?
自然唯一還能自欺欺人,保住顏面的手段就是殺了他!
現在,這樣本就站不住腳的理由,一下子被闞仲樂點破了,偏偏她又沒法為自己辯駁,安若鳳真是氣的血液都要逆流了。
“還有阿澤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是不是什麼事情只要扯上厲墨寧,你就完全喪失理智了?”
“再就是,往常你不是不碰良家婦女嗎?這次因為什麼沾惹上這樣的麻煩?你還嫌最近道上和盟內的事情不夠多,是不是?”
闞仲樂是真的火了,所以也不管厲澤還是他的頂頭老大,也一鼓作氣的吼了出來。
心中更是為他如今的處境感覺倒了十八輩子的黴,本來在國外就忙的分身乏術,這次好不容易有私事回國,本想度個假,好好休息一下的,結果又出了厲墨寧車禍身亡的事情。
現在更是莫名其妙的又是被掐,又是被打的,最後還直接連人帶車的泡進了長江裡。
如今他是又冷又餓,還在愁著四面水茫茫的不知道該怎麼上岸呢,這一對男女還在那裡要死要活,要打要殺的,他真是看夠了。
而同樣被罵了的厲澤,也有些懵,但是隨後更多的就是一臉陰鷙的臉色,和極度鬱悶的心情。
知道好友兼下屬的闞仲樂是真的火了,不然不會這麼直接的叱責他,可是他難道不冤枉?
“我是不碰良家婦女,不過你問問她,是我去招惹她的嗎?是她自己進了我的屋子,爬上了我的床,結果第二天一早,她就翻臉無情的要殺人了,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回事?若是嫌錢少,開口就是,我厲澤也不是給不起錢的人!”
“厲澤,你住口!誰要你的錢,你把我安若鳳當成什麼人了?”
安若鳳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在討論著她引以為恥的事情,闞仲樂更是直接把她定性-成了‘麻煩’,頓時臉色就更難看了起來。
“笑話!我讓何先就是那個何管家)找的本來就是應召女郎,什麼叫應召女郎,你知不知道?就是花錢就能上-的女人!你自己混在你一群女人中間,進了我的房間,上了我的床,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把你自己又當成了什麼人?”
“你”
安若鳳忍不住‘啐’了一口,現在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那天她醒來後看到的那些女人,都穿的那麼少,原來她們本來就是這個國家的窯姐兒,該死的!
如此說來,這件事情還真是不能怪厲澤,可這件事情難道要怪她自己嗎?
安若鳳如何能吃這個虧?她又怎麼能吃這個虧?可看今天的這情況,她這虧不吃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