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若鳳看起來像是那種人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男人還沒察覺到,就已經看到了安若鳳踩在他胸口上的腳,頓時嚇的臉都白了。
敢情不是野雞,是便衣啊,這下他完蛋了。
心中哀嚎不已的男人,在看到她凶煞的眼神和彷彿要殺人的表情,頓時惶恐不已。
“小姐,小,呃警察女同志,我,我不知道你是便衣啊,我不是故意的,警察同志,你,你別抓我,別抓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妨礙你們辦公務的……”
安若鳳可不管他在說什麼,反正他也聽不懂,只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這麼侮辱她,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腳尖稍稍用力了一下,就聽到了幾聲聲響不大的脆裂聲,那男人當場痛的就要大叫,卻發現叫不出聲音來。
安若鳳卻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念在你的初犯,哼,只才斷你三根肋骨,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就殺了你,你聽到沒?”
那人痛的都沒形了,可因為嘴巴說不出話,所以不得不堅持著仰起頭,努力地做出點頭的樣子。
安若鳳這才收回自己的腳,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躺在地上的那男人心中真是欲哭無淚,早就聽說如今的警察也是會體罰和毆、打、罪、犯的,只是沒人親眼見到過,現在他算是嚐到了。
可憐的傢伙,三個小時候後才有人注意到他躺在地上不是因為在乞討,而是因為肋骨斷了,又是個啞巴,所以才說不出求救的話,這才有人報了110,把他送去了醫院。
而在這之前,他面前的地上,已經被人扔了好些個一毛錢的硬幣了!
安若鳳自然不知道,她的這番無意的行為,在那個男人的心裡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和對便衣警察的恐懼,也正是因為這一次街頭的無意之舉,在後來的一段和厲澤逃亡的日子裡,才能避開好幾次兇險的追殺。
當然,這個時候,他們兩人,誰都沒有認為還會再見到對方。
套一句一個小品中的經典語錄:這就是緣分啊!
雖然略施薄懲了一下那個該死的男人,但是安若鳳的心裡卻並不開心。
這個國家與她完全格格不入,而經過這麼一天的街頭徘徊,胡亂走動,安若鳳也肯定過了來了這中國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
凌九寒那個卑鄙小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
既然這樣要想去找他把大仇報掉的話,顯然逗留在這個中國的國家是不行了,必須回去大宋國才有辦法。
只是讓她就這麼離開,卻還有一個心事沒了掉,那就是厲澤!
雖然說她自己的失-身一多半是因為凌九寒的陷害和中了藥,但是厲澤趁火打劫的佔了她的清白也總是事實。
所以她要殺了他!
安若鳳已經決定了,要原路返回那個盤山公路她出現的地方,然後再從那個被網攔住的樹林裡,重新返回到厲澤的別墅去,然後殺了她。
至於厲墨寧的託付,也就只能失約了,畢竟她都沒告訴自己她大哥叫什麼名字,她怎麼為她去尋找她大哥?
想通了,定下了行止,安若鳳的心裡總算不再像之前那麼空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