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陳治昭點了點頭,沒給鄔戩半個眼色。望著小丫頭笨拙得掃好了這一堆落葉,那邊另一堆的落葉又被風吹散開。
沒人來指責她,也無人來幫助她。她獨自掃著似乎掃不盡的落葉,自得其樂。
躲在暗處看了一會兒,陳治昭才伸手拉著鄔戩走開。
鄔戩的腳卻像生了根。
“走吧,我自留了人盯著。你放心就是。”
鄔戩隨陳治昭走到春暉院的時候,陳中天和鄔拓正守著角門迎著二人。
鄔戩望著陳治昭,陳治昭望著鄔戩。
“我可沒說。”
陳治昭正解釋呢。鄔拓先一步走上前來:“皇兄,大表哥。”
陳中天微微落後半步,也依次見禮。
陳治昭沒說話,鄔戩卻徑自往書房走去。“我與阿昭有事要議,你們去別處玩兒吧。”
陳中天低著頭偷偷瞄了眼鄔拓,張著嘴說著沒聲音的話:“你看,我沒騙你吧。”
鄔拓沒等陳治昭安排,急忙跟著鄔戩就跑了進去。
“五哥,我都知道了。你那個總愛失憶的朋友就是采薇郡主。只是如今,她被你們搞丟了。”
鄔戩頓住了腳步。
一腳邁進書房大門的鄔拓絲毫未覺:
“我還知道你們封了去江南的路要尋她。可江南遠在千里,她去那裡幹嘛?”
緊跟著進門的陳治昭望著一口氣沒停歇的鄔拓也是恍然。
“這第一條,和大哥血脈相連的人如今可正安然呆在父皇新賜的公主府中。
其二嘛,要說情分,我看她與公主情分尚且一般,更何況她如今正失著憶。”
說到失憶,陳治昭狠狠瞪了陳中天一眼。一早答應過不告訴任何人的陳中天心虛地走到鄔拓身後。
“拓表哥,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