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陰氣侵體,這就是撞煞的徵兆啊,
“媽呀,我家院子裡也沒有土墳啊,怎麼鬼吃泥吃到我家裡來了?”他緊閉呼吸一步步的小心翼翼往後退去,
然後死死的把門給關上,插上插銷,感覺還不把穩,又掏出小鳥對著門來了一泡童子尿,
“太上老君保佑啊,阿門!”
然後在縮到被子裡瑟瑟發抖,完全忘記了金鐘居然不在床上。
倒是院子裡哼哼唧唧的鬼吃泥的聲音在張飛白耳邊一直迴響,讓他害怕到天亮,
直到雞叫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金鐘被太陽曬醒了過來,發覺自己居然睡在大門口,一臉蒙逼,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我記得我昨天是躺在床上的吧?”
“媽的,怎麼會在門口?好啊!張飛白!”
金鐘回過神來,斷定是張飛白那小子在搞鬼,大吼一聲,扶著自己僵硬的腰身,咔嚓嚓的一陣骨頭脆響,使勁拍起門來,
“張飛白你個狗日的,開門,開門。”
他捂著鼻子嫌棄的把頭轉向一邊,
“開門,狗日的開玩笑是這麼開的啊!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把你打出屎來。”
直砸的門砰砰作響,然後咔嚓一聲,門裂了。
“來了來了,誰啊!報喪啊!”屋裡傳來張飛白的的聲音,
“咦,鍾子,你怎麼在這兒?”
“還裝蒜呢?開玩笑開到你哥頭上來了,看我不幹死你個龜孫。”
上手就將張飛白拎了起來,
“你小子搞什麼鬼,老子睡得好好的,把老子弄到門口是個什麼意思?”
張飛白也是一臉蒙逼,“我有做什麼嗎?”看著金鐘滿是無辜。
突然,張飛白眼睛一凝,盯住金鐘的衣服和臉,一下子臉色發白起來,
手指著金鐘“你…你你…媽媽呀,呃呃…”整個人都抽了起來。
嚇得金鐘趕緊把他放下,“小白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你…你…你離我遠點,不要過來呀,你…我求你快點離開啊!別搞我哥啊,我我還是處男,小心我潑你童子尿啊!”
張飛白都快哭了,但他還是很有義氣的,毅然伸手掏出小鳥準備驅邪。
金鐘簡直沒法看了,
“臥槽,你搞什麼飛機,我說怎麼一股尿騷味兒,快停下,臥槽,你真尿啊!媽的,”金鐘嚇得急忙退出門去。
“張飛白你個腦殘玩意兒,有病啊你,我是你鍾哥,金鐘,你他媽睡矇頭了吧。”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大中午的金鐘有點木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