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揭開吧。”林恩請示羅裡。
羅裡深吸了口氣,深知現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對質沒什麼意義:“好,只希望溫斯頓你待會兒別翻臉不認人,說什麼從沒見過這位。”
溫斯頓挑了下眉,沒把羅裡的威脅放在心上。
頭套被羅裡親手揭開。
“呼……呼……”鼻青臉腫的打手喘著粗氣,畏懼地看了羅裡一眼,低下了頭。
“您認識嗎?”副官伊登詢問溫斯頓。
“不認識。”溫斯頓道。
羅裡指責:“他當然不可能承認認識,那不就等同於他承認自己在我們採礦場安插內鬼了嗎?”
“那您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人是溫斯頓先生派來的嗎?”副官伊登盡職盡責地確認。
“林恩。”羅裡又搬出了林恩。
“是他親口承認的。”林恩把壓力拋給了坐在審訊椅上的打手。
副官伊登走近了點,扶起打手低下的頭:“你是溫斯頓先生派來的內鬼?”
“……嗯。”打手目光躲閃,小聲回道。
“大聲點。”
“我……我是……”
“你怎麼證明你是?”副官伊登嚴謹地步步深挖,“如果你是溫斯頓先生的人,這段時間應該收到了不菲的酬金,而且對派羅蒙公司的情況有著一定的瞭解。”
“這……”打手有點發懵。
這個問題羅裡、羅伯特、林恩都沒教過他怎麼回答。
候在審訊室裡的羅伯特反應總算靈敏了一次:“我們從他宿舍的床位裡翻找出了五百金的鈔票!他在我們這裡每個月的工資才六金,不可能攢下這麼一大筆錢,所以這肯定是溫斯頓給的!”
“把錢拿來。”副官伊登道。
羅伯特瞟向羅裡。
羅裡衝他微微點頭。
“好,我這就把錢拿來。”羅伯特大步走出審訊室,卻悄悄溜向了羅裡的辦公室。
贓款並不存在,想拿出這五百金,自然只能從羅裡的腰包裡掏。
羅裡此時也不在乎這些錢。
只要能贏下談判,失去的都會百倍千倍地拿回來。
“你說你是溫斯頓先生的人,那溫斯頓先生都具體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你又是怎麼執行的?怎麼暴露的?”副官伊登追問。
“我……”打手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