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孜墨欲哭無淚,“我謝謝你啊!”
林作臻對於他的哀嚎滿不在意,揹著手悠哉遊哉的往樓上去,“別讓我發現你跑路咯,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林孜墨認命般癱在沙發上,“無休無止的相親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哇”
次日九點半,才嶢崝左等右等都沒等到才蔓悅開門出來,他心中早有定論,也沒為之煩惱,轉身離開。
他離家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再次站在這棟樓房面前,感慨萬千,有些話,今天該說明白了。
“小崝,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姐姐呢?”才凃左顧右盼,都沒見著女兒的身影,心中隱隱震怒,他不允許才蔓悅這個逆女不尊重他,落他的面子。
“好像,您早就把她趕出家門了吧,這會兒怎麼想她了?”才嶢崝說出口的話充滿諷刺意味,眼中帶著不屑。
才凃被戳脊梁骨,勃然大怒,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你什麼態度?就這樣跟你老子說話的?你的教養呢!”
才嶢崝玩味的看看連淑芸又看看才凃,冷聲道“哼,不過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談什麼教養!”
“小崝!”連淑芸面目猙獰,就要掐他,被他躲開。
“跟你父親認錯!”連淑芸推搡了他一把,怒聲呵斥。
才嶢崝冷笑,“認錯?錯的人是你們,你們苟合,之後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最大的錯誤!”
“你個逆子!”才凃高高揚起手就要扇在才嶢崝臉上。
“才凃!”連淑芸急忙抱住他。
才凃掙扎著,怒不可遏,“你給我放開,我打死這個逆子,大逆不道,六親不認,滿嘴胡言!”
才嶢崝非但不躲,反而上前一步,與才凃對視,“我本就不該出現在這,這裡,是屬於才蔓悅和她母親的!柳姨那麼溫柔賢淑,貌美多才,你竟然想著搞外遇,甚至對她的生死毫不在意,你這是心黑透了吧?”
“你……你這個逆子!”才凃被氣得捂住胸口,虧得連淑芸抱住他他才不至於昏厥倒地。
連淑芸忙把他搬到沙發去坐著,轉頭就跑過去掐才嶢崝手臂,指責他“今天是你爸的大壽,你這會兒說這些做什麼!”
即使手臂很疼,才嶢崝也無動於衷,自顧自的說著話“你們過不長久的,您以為,他現在對您一心一意嗎?說不定還有比您更妖ei的女人被他養在外面呢,您說您可不可憐?”
連淑芸被激怒,連連捶他手臂和胸口,“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打死你個滿嘴胡說的逆子!”
才凃胸口上下起伏嚴重,沒幾秒就雙眼翻白昏了過去,才嶢崝嗤笑,“您的情人就要死了,不去看看麼?”
連淑芸這才停下手來,撲在不省人事的才凃身上呼喊他,然後撥打急救電話。
才嶢崝漠視不理,他真心瞧不起這倆人的作為,扭轉腳尖就要走,下一刻卻被連淑芸叫住。
“你去哪兒!”連淑芸聲音尖銳,惹得才嶢崝心煩。
“回家。”
“回哪個家?你爸都這樣了,你不管他?你的心被狗吃了?”她咬牙切齒。
才嶢崝調轉腳步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既然您說起了,那我就明白告訴您,除了這裡,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是我的家!還有,您有時間趕緊去自首贖罪吧,把不屬於我們的東西還給它們原本的主人,善惡終有報,別再執迷不悟了。”
連淑芸聲淚俱下“你是個人嗎?我是你媽!你要葬送我的一生嗎?”
他嗤之以鼻,“請您別忘記了,是您葬送了柳姨的一生,還毀了才蔓悅的幸福。”
“您好自為之,總有一天,你們都會受到該有的懲罰。”他走了,毫不留情,私生子的身份每每都壓得喘不過氣,他接近才蔓悅,也是為了確定她過得還行,未來有一天,他也許會幫助她把屬於她的一切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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