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邵情以為,那個裝作孕婦的喪屍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到了入夜,邵情正在睡覺呢,簾子就被掀開了。
這幾日那兩個男人,都是前半夜的時候各自回各自的帳篷睡覺,到了後半夜,有悄無聲息的摸到邵情的帳篷裡,一左一右,都快把邵情變成肉夾饃了。
只是今夜裡不同,簾子一掀開,就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腐臭飄了進來,邵情本來以為是二呆和晏旗月,就懶得睜眼,可是一聞到那股味道,邵情就知道,來的絕對不是這兩個人!
這股帶著腐臭的血腥味,往往都出現在喪屍身上,邵情立刻睜開了眼,藤蔓已經破土而出。
那隻偷偷摸過來的喪屍也不和邵情正面對上,它低下頭,軲轆往前一滾,避開那些藤蔓,伸手就去抓小包子。
巧合的是,牙牙正躺在小包子肚皮上睡覺,破空聲一響起,它就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反射性地一口咬了上去。
喪屍的皮肉都僵硬腐朽了,味道肯定差的很,牙牙咬了一口以後,就趴在小包子的肚子上嚶嚶嚶的吐。
這大概是它這輩子嘗過的,最難吃的東西,牙牙這一咬,就把喪屍的目標給暴露了,它今晚來偷襲的原因,竟然是小包子。
邵情二話不說,首先擲了個燈籠花出去,那燈籠花是她在叢林裡間的時候取的,因為顏色和外形都很別緻,夜裡又能發光,所以被她留了下來。
燈籠花一被擲出去,就掛在了帳篷頂,粉嫩嫩的光把整個帳篷裡照的纖毫畢現。
那隻喪屍也暴露出來,它穿著粉色的裙子,領口位置已經破破爛爛的了,暴露出來的胸脯完全是一團爛肉,這隻讓邵情眼熟的喪屍,不正是白日裡遇到的那隻會碰瓷的喪屍嗎?
這隻喪屍倒是膽子大的很,白日裡碰了一趟瓷,半夜裡還敢過來夜襲。
邵情這一次不準備再放跑它了,她五指合攏,冒出來的藤蔓立刻形成了一個囚籠模樣的籠子,試圖把這隻喪屍困在裡面。
但是這隻喪屍機靈的很,一瞧見邵情出手,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調頭就跑,但是它運氣不好,一轉頭就碰上了同樣過來‘夜襲’的二呆。
二呆嚇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就是一爪子,直接把它拍回了帳篷裡,剛好被成型的籠子扣住了。
那隻喪屍被關在了籠子裡,還不安寧,一直試圖用自己的指甲和牙齒啃斷撓斷藤蔓,但是邵情的藤蔓堅韌性出乎它的意料,它指甲都快撓斷了,連根尖刺也沒撓下來。
邵情用藤蔓把籠子吊了起來,懸掛在帳篷口,畢竟喪屍一直撓出的沙沙聲很影響小包子的睡眠。
搞定了一切以後,邵情破罐子破摔的掀開被窩,對二呆道:“還在外面發什麼呆?快睡覺。”
二呆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被窩,特別幸福的摟住了邵情的腰,本來他還試圖蹭蹭邵情的胸,以前他經常靠蹭這個動作,吃邵情豆腐,吃完以後眨巴眨巴眼,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就好。
然而這次,他被邵情一巴掌拍進了被窩裡,邵情這一巴掌力氣用的不小,二呆臉朝下,磕的鼻子都有些酸了,明明以往這一招是百用百靈的,這一次怎麼失靈了?
沒等二呆想明白,晏旗月也偷偷過來,他剛過來就看到了掛在門口的籠子,還有籠子裡的喪屍,頓時就調整了一下表情,一臉擔憂地衝了進去。
雖然知道,以邵情的實力,是絕對不會受傷的,但是……晏旗月衝進去以後,就找準了位置,準備一頭扎進邵情懷裡,嚶嚶一下,表達自己的擔心和害怕,當然還可以藉著檢查有沒有受傷這個藉口,吃那麼一丟丟的豆腐。
然後他還沒能撲進邵情懷裡呢,就被一巴掌拍地上了。
晏旗月:……
完全不準備再縱容他們的邵情拉了拉被子,冷聲道:“睡覺!”
兩個人縱使有再多的心思,也只能老老實實睡覺了,第二天一早,邵情爬起來以後,就出去刷牙洗臉了,順便還拿了一根蘿蔔,餵給牙牙做獎賞,畢竟它昨晚做的不錯。
洗漱完畢以後,就是該處理這隻喪屍了,如果它沒有半夜過來偷襲,試圖對小包子不利,邵情也就不介意它跑掉了,可是它居然自己找死,過來偷襲小包子,這就已經踩在邵情的底線上了。
邵情仔細研究了一下,它只是一隻三級的喪屍,不過發生了一些變異,所以在智商方面,比一般的喪屍要高一點,研究完了以後,邵情就把它切了取晶石了。
晏旗月還特地解剖了那隻喪屍的屍體,準備研究一下,它變得比較聰明,是因為什麼緣故。
然後晏旗月就被揍了,因為他在解剖這隻喪屍的時候,其他人都在吃早飯,然後他就在帳篷外的地上,鋪了一條褥子,然後就把那隻喪屍給解剖了,空氣中都是血腥和腐臭的味道,還有什麼五臟六腑,尤其是腸子什麼的,嘩啦啦淌了一地,那酸爽。
然後顧盼盼帶頭,放下了粥碗,就把晏旗月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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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也不怪晏旗月,那些研究人員都這樣,好奇心一上來了,哪裡管是在什麼地方,所以他被揍的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