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邵情都已經習慣了每天要吐三次,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很難受,現在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等她吐完了,出來準備倒點水漱口,就看到嚴漢青坐在桌子旁,表情十分的冷峻,只是目光很淡然。
邵情出來以後,就給自己倒了一碗水:“你怎麼過來了?”
“過來看看,他醉的不輕,我怕你一個人折騰不了。”嚴漢青抿著唇道,邵情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後道:“渴嗎?我給你倒杯水?”
嚴漢青端起蔡瑩瑩拿來的碗,然後道:“還沒涼,我喝這個就成。”喝了一口他才發現,是甜的,就愣了一下:“是給晏旗月解酒的蜂蜜水嗎?”
“他喝了解酒湯了,你喝吧。”邵情看了看時間,然後道:“一會兒麻煩你幫他洗個澡,一身酒氣的睡覺肯定不舒服,我回去看看寶寶調皮沒。”
“你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嚴漢青輕聲道,邵情無事一身輕,就回去她的房間了,剩下嚴漢青把醉成一團的晏旗月扶到了浴室。
給一個酒鬼洗澡是很麻煩的一件事,尤其是這個酒鬼已經醉到不省人事,嚴漢青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給晏旗月洗好了澡,把他從浴缸裡撈出來。
大概是在浴室裡呆太久的緣故,嚴漢青總覺得有一些熱,他把自己的衣領解開了一顆口子,然後坐在床邊的板凳上,等邵情回來。
又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了,嚴漢青以為是邵情,他的心底突然躁動了那麼一下,平日裡不敢說的那些話,不敢做的那些事,都變成了一種說不清的衝動,在他胸口徘徊。
嚴漢青深吸一口氣,過去開啟了門,笑容還沒從眼底浮現,就看到了蔡瑩瑩,蔡瑩瑩也愣了一下:“情姐呢?”
“她回去照看孩子了。”嚴漢青有些失望的道。
蔡瑩瑩眼裡有些著急,她勉強笑道:“青哥你也回去歇著吧,我來照顧旗月就成,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大家都累了。”
嚴漢青搖搖頭,然後道:“我不累,你回去休息吧,我守著就行。”
蔡瑩瑩連忙道:“還是我來吧,我比較清楚怎麼照顧人。”
“不用了,我剛給他洗了澡。”言下之意自然是晏旗月現在還光著,不適合妹子過來看上一眼,蔡瑩瑩徹底懵了,因為嚴漢青說完就把門關了。
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心裡忐忑的不行,最後一咬牙,就離開了,今晚看來是很難下手了。
嚴漢青坐在屋子裡,整個人都感覺越來越悶熱,本來解開了一個釦子的領口,再度解開了一個,蜜色的胸膛已經袒露了一小截出來。
他用指尖抹了抹自己的額頭,竟然已經有細細的汗珠滲了出來,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他有些坐立難安,越來越明顯的炙熱感從小腹緩緩升騰而起,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情況,那才是騙人的。
嚴漢青有些無措,他受過致命的重傷,曾經差一點被捅穿心臟,肋骨斷過三次,其他的小傷就更不用說了,可是他從未有過如此難堪的時刻,除了難堪,還有恐慌。
呆坐了大半晌,嚴漢青才像做賊一樣,偷偷進了廁所,準備在邵情來之前解決掉這個麻煩。
他剛進廁所不久,邵情就過來了,邵情敲了敲門,卻沒有人過來開門,門沒有鎖,她一扭就開了,屋子裡沒有人,只有晏旗月安靜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臉蛋帶著一抹醉人的緋紅,那極致的白和極致的紅帶著巨大的反差,豔麗的讓人想啃上一口。
邵情心裡都有點癢癢了,她往床的旁邊一坐,掀開被窩看看,然後就發現晏旗月什麼都沒有穿,身上還帶著一股沐浴的清香躺在被窩裡。
邵情:……
她果斷的蓋上被子,眼不見為淨什麼的,蓋上被子的一瞬間,邵情腦海裡瞬間湧現出這樣一個念頭,反正他的全身她都已經看光了,而且不止一次,所以有什麼可害羞的呢……
這麼想著,邵情默默的掀開了被角,把晏旗月修長的手臂塞了進去,大概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她突然聽到了壓抑的很低呻吟聲,雖然只是一聲,很像是幻聽,但也讓晏旗月嗖的收回了手。
她冷靜的看向左邊,廁所的方向,聲音好像就是從那邊傳過來的,過了很久,就在邵情以為,她的確是幻聽了的時候,又一聲性感而低沉的喘息傳了過來。
那聲音壓抑的特別低,要不是邵情聽覺驚人,也不會發現,她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就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靠近以後發現,聲音的確是從廁所裡傳出來的,邵情試了試把手,結果一扭,門就開了,坐在馬桶上,褲子褪到膝蓋的嚴漢青,和保持著開門動作的邵情目光接觸,一瞬間,嚴漢青呆滯了,他覺得天崩了地裂了世界要毀滅了,不然怎麼會出現幻覺,看到邵情在這種時刻出現在他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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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情目光詭異的落在嚴漢青的手上,然後默默的扭開了頭:“抱歉……我以為發生什麼事……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