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前狂奔的時候,晏旗月的臉色都分外的怪異,一副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樣子,總之表情十分的奇怪,邵情倒是很淡定的跟在旁邊,只是往前走的時候,她會仔細留意附近的聲音。
越是靠近叢林的邊緣,她反而越冷靜,越謹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反過來說也是一樣的。
邵情還忍不住提醒了晏旗月一句:“小心警惕,我們馬上就能離開叢林,這是它最後的機會。”
晏旗月謹慎的點頭,他也是見識很多的人,自然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在最後一步上功虧一簣,他現在愛情事業兩手抓,兩手都硬,可不想栽在這兒。
兩個人一直到了叢林邊緣,馬上就要跨出叢林了,也還沒有聽到那隻怪物來襲的聲音,就在他們以為那隻怪物放棄他們了的時候,乳白色的大蟲子從地裡鑽了出來,就在晏旗月的腳下。
這次它進步了很多,居然沒有被邵情聽到任何的聲音,就到達了邵情腳下,要是換成別人,說不定就被它陰到了,可是邵情和晏旗月就警惕一夜了,自然不會被陰到,邵情軍刀在手,一刀削向了大白蟲子的腦袋,那隻蟲子突然的低頭,尾巴一下子甩了過來,就像邵情用鞭子一樣的卷向她的手腕。
邵情手裡的刀就像跳舞一樣的在她掌心轉了一圈,然後姿勢特別彆扭的刺向了大蟲子的尾巴。
這一下穩準狠,把大蟲子紮了個通透,疼得大蟲子尾巴一卷,就帶著軍刀一起掄向了邵情。
邵情來不及把軍刀抽出來了,她滾了一圈,躲過了這一鞭,只見大白蟲子的尾巴狠狠落在地上,抽出了一個小坑。
晏旗月立馬凝固了大白蟲子身邊的空氣,讓它暫時的不能動彈,邵情十指指甲探出,抓住了蟲子尾巴。
那手感,滑膩膩的,以邵情神經的堅韌性,都忍不住想吐了。
她的十指指甲已經插入了大白蟲子的尾巴,乳白色的液體立刻冒了出來,不過邵情的指甲格外堅韌,並沒有被腐蝕。
大白蟲子轉頭就想咬邵情,結果被晏旗月一拳頭砸在了臉上,晏旗月手掌上套著一個空氣屏障,一拳頭砸的大白蟲子後仰了一下,緊接著,大白蟲子就被從地裡鑽出來的藤蔓緊緊束縛住了。
邵情拽著它的尾巴,用力一撕,大白蟲子的尾巴就被從中撕成了兩截,一直裂到身體中央得位置。
它疼得搖頭擺尾,身上突然冒出來了奇怪的白光,那些藤蔓一瞬間就被溶解了,大白蟲子鯉魚打挺,下半截身體瞬間長好,它調頭就要鑽進地裡逃跑。
這次它是被打疼了,真切的明白到了自己絕對不會是邵情和晏旗月的對手,準備放棄邵情這個優秀的寄體。
它想跑,可是邵情不準備讓它跑啊,當她是什麼玩意兒了?過來騷擾一把就想跑,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邵情冷笑一聲,也沒用她的藤蔓阻攔,只是一揮手,大白蟲子身邊就突然出現了幾條黑色的裂縫。
那裂縫很小,看起來就像縮小版的閃電一樣,可是裂縫一出來,碰觸到大白蟲子的身體,大白蟲子就像被什麼東西撕扯著一樣,一下子被撕成了好幾截,幾段身體在地上打滾。
可是這玩意兒的生命力實在是頑強得很,都這樣了都沒死,身子一擺,下半截又慢慢的長出來了。
邵情可算看出來了,它的致命點在頭上,沒看到每次攻擊它腦袋的時候,它都會拿尾巴擋嗎?
只要腦袋沒事,尾巴隨時能長出來,也難怪它不心疼自己的尾巴,就在大白蟲子身體剛長好的時候,邵情的軍刀就已經插在了它的腦袋上。
每次它重長身體的時候,都是它最脆弱的時候,邵情這個猜測果然沒錯,那一道,正好插在大白蟲子腦袋中央,再往下一寸,就是晶石了,大白蟲子身體撲騰了兩下,滿口鋒利的牙齒無力的張合著,邵情又插了一寸進去,它才徹底不動了,又過了幾秒鐘,僵硬的屍體瞬間溶解,只剩下了一顆乳白色的晶石,有拳頭那麼大,躺在地上。
邵情撿了起來,用異能試探了一下,然後就扔給了晏旗月:“無法吸收,你拿去研究這玩兒吧。”
就插了一次手,然後大白蟲子就死了,幾乎等於旁觀了一次的晏旗月:……
有一種被包養了的羞恥感呢~
收拾掉了大白蟲子,邵情才鬆了一口氣,兩個人走出叢林以後,傻眼了。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來時的路!
邵情和晏旗月轉了一圈,出是出來了,就是不知道到了哪裡,“再往前走走應該會有訊號,我聯絡一下喬墨,看看能不能聯絡上。”晏旗月扒拉了一下訊號發射器,然後道。
邵情點了點頭,這時天剛微微亮,太陽在東邊露了半張臉,兩個人挑了一條看起來比較好走的路,往前走去,剛走了沒兩步,路邊的草叢裡就跳了兩個人出來:“站住!你們是從叢林裡出來的?”
兩個人都端著槍,還是微衝,邵情給了晏旗月一個眼色,讓他不要輕舉妄動,晏旗月立刻道:“是,我們是從叢林出來的,有什麼事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那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嘀嘀咕咕私聊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就收了槍,啪嗒啪嗒跑了,另外一個拿槍指著邵情他們兩個:“都別亂動啊!亂動我這槍可不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