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男人的思維從這個問題上扯開,她也顧不上在意這是一隻真正的變態,開始舔舐男人的傷口。
鮮血的味道對於一個喪屍來說,清甜而美味,每當她的舌尖掃過傷口處的皮肉,男人就會反射性的顫抖一下,那細細的喘息聲在邵情耳邊響起,簡直是勾引人犯罪。
男人臉頰緋紅,不斷的撫摸邵情的後頸,然後拿出一把小刀來,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劃了一刀,鮮血一下子流淌了出來,男人把手腕塞到邵情嘴邊,聲音裡還有一些情動的沙啞:“來,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了……”
喪屍嗜血的本能讓邵情一瞬間紅了眼珠,更何況她現在身體受創嚴重,新鮮的血肉,能讓她恢復的更快。
如果擱在平時,邵情是絕對不會碰男人的血的,但是她打底注意,要扮演一隻儲存了基礎意識的喪屍,沒有智慧的喪屍是拒絕不了這種誘惑的。
所以她選擇了一口咬上去,這個男人絕對是受虐狂,因為邵情咬上去的時候,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許多。
死變態!暗暗罵了一句,邵情讓自己的尖牙刺入男人手腕上傷口附近的皮肉,讓溫熱的血液灌進她的口腔。
對於喪屍而言血液的味道很甜美,但是作為一個人類,心理上總是彆扭的,一看到男人臉色變得蒼白,邵情就鬆開了男人的手腕,舔了舔自己的唇。
鮮紅的血液沾染在了唇瓣上,對比蒼白無人色的面容,顯得格外惹眼,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他忍不住摸了摸邵情的臉,呢喃:“好美……”
邵情一陣惡寒,在受虐狂後面又加了個戀屍癖,十足十的變態!
男人很是滿意喝完了血以後鮮活了許多的邵情,他伸出手指蹭蹭邵情的嘴角,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血跡,眯著眼睛笑:“雖然被寶貝兒你壓著我很喜歡,但是幕天席地有點冷呢。”
說著他就抱著邵情,站了起來,邵情的身體還是軟塌塌的,尤其雙腿,因為骨頭都碎了的緣故,就像兩根麵條一樣耷拉著。
他抱起邵情以後,發現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力氣,就換了個姿勢,把邵情背了起來。
邵情趴在他的背上,在受虐狂,戀屍癖後面又加了一個形容詞,喜歡自言自語的神經病。
她大概是倒了八輩子的倒黴,才會在這種境地遇到他。
被男人背在背上,邵情得以四處瞧瞧,她應該是被江水衝到了晏江下游,在淺灘位置擱淺了,才遇到了這個男人。
男人揹著她走了一段,就氣喘吁吁的了,這個時候他的同伴已經過來了:“教授,您背上的這個是……”
“我媳婦兒。”男人很自然而然的回答道,邵情聽的很想再咬他一口,估計他身邊的人也習慣了他這麼神經兮兮的樣子,就沒多問,只是道:“教授,要不我來背吧?”
男人怎麼可能把邵情交給他們?一讓他們碰到,他們就會發現邵情的‘與眾不同’,那不就露餡了。
他很淡定的搖搖頭:“我不喜歡讓別人揹我媳婦兒。”
眾人沒辦法,只好看著男人把邵情背上了車,車原路返回,等到了基地,邵情才知道,她這一路被衝到了哪裡。
她居然是到了臨川倖存者基地,臨川倖存者基地離京都已經特別近了,京都是全國唯一一個在末世以後並沒有淪陷的城市。
和別的地方,人們不得不撤離城市,在附近建立倖存者基地不一樣,京都倖存者基地就建立在京都這座城裡。
臨川和京都相互照應,算是國內最安全的兩個基地了,她這一路被衝的也夠遠。
男人的身份好像很特殊,他帶了邵情進基地,都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檢查,他們的車大搖大擺的開進了基地,然後停在了一個二層小洋樓前面。
這二層小洋樓修得跟別墅似的,周圍還有花壇,裡面零星地種著幾種比較常見的花,放在末世前,這不算什麼,但是在末世裡,這樣的環境已經很好了。
男人遣了那些人去送東西,然後他自己揹著邵情進了房子,一樓是大廳,冷色調,而且挺清冷的沒什麼人氣,男人揹著邵情上了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裡面有一個手術檯,周圍擺了不少器材,男人把邵情擺在了手術臺上,開始在一堆器材裡扒拉,最後拿了一堆東西到邵情身邊。
然後他就開始扒邵情的衣服,邵情忍無可忍,一爪子拍在了他手上,邵情的手臂剛剛接上,其實沒什麼力氣,拍他那一下,也不會讓他受傷,男人伏下身,撐著手術檯笑眯眯的看著邵情:“寶貝兒,你其實是有意識的吧?看,你在害羞。”
害羞你個頭,邵情第二爪子拍在了他臉上,然而全被男人當作了打情罵俏:“寶貝兒乖,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恢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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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邵情連揍了兩爪子,男人也收斂了一些,他解開了邵情衣服下襬的扣子,把衣服撩到了肚皮位置,然後就沒有繼續往上撩了。
邵情的肚皮已經恢復了正常,看起來白白嫩嫩的,讓男人忍不住摸了一把,才開始動手。
他拿了手術刀,把邵情給開了膛,從外表看,邵情肚子上的傷口已經不見了,可是她肚子裡的五臟六腑,還是四分五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