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提示,白溪放鬆了下來。
“對方沒選擇把自己帶回去審訊,證明她只是嚇唬一下自己。”
“這也正常,畢竟原主也是個冤枉貨,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白溪心裡想著,兩個便衣把科室的門關了起來。
隱隱可以看到同事們那好奇又失望的表情。
白溪平時在同事裡沉默寡言,我行我素,得罪的人還是有一些的。
“你叫我張隊長就可以了。”
女子似乎想起還沒自我介紹,於是補充了一句。
但這也代表著她確實沒把白溪當做主謀。
“你為什麼請假了幾天?”
“身體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
“神情恍惚……”
白溪心裡早就對這些想過了,於是沒有任何慌張的答道。
一番問訊,張隊長若有所思的點頭。
神情恍惚……看來被影響了。
她再次從風衣裡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一個場景,有數個包座,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舞池。
那個小鬍子病人,就躲在暗中觀察著津津有味看著舞池的白溪。
白溪記得很清楚,這是原主最喜歡去的地方。
蛻衣舞俱樂部。
“這是你經常去的地方,據我們調查,他關注你已經很久了。”
“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有什麼。”
“他可能跟你說過什麼話,可能給你過什麼東西,但是那些對於你而言,都是很危險的,那些話可能對你造成精神汙染,讓你變成可怕的怪物,給你的東西更是可能孕育邪惡……”
“所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隊長對著白溪說道,希望他說出所有的真相。
白溪雙手交叉,捏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
他心裡冒出來了一句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原主對於這件事的記憶很模糊,只是知道幫助這個小鬍子男人儲存了那塊破石頭,甚至連理由都忘了。
除此之外,對於小鬍子男的印象都很模糊。
在原主的記憶裡,也只在醫院見過他一次罷了。
只是知道對方當時穿戴著金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