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兒一臉的為難：“我在乎的可不是錢的問題，今時今日我已經不在乎這條裙子已經直多少錢，而是這條裙子，是我作為af的vip客戶，等了一年多才能等得到af的總設計師親自設計的一套衣服，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蘭茵，雖然現在她已經很少再為其他人制作衣服，但是她也一直在為af的vip客戶設計全世界都限量的服裝，你說這件衣服的價值，是能用錢來衡量的嗎？你知道我以後都很難有機會在得到一套蘭茵親自設計的衣服了嗎？”
助理也上前一步，語氣誇張地開口道：“就是！那可是af的蘭茵設計的衣服，你們難道不認識嗎？我們曉兒姐是vip客戶才能有這個殊榮的，其他人就想都不要想的，那麼蘇宛如你打算怎麼配？是去求af再為我們曉兒姐再做一套衣服嗎？如果你覺得可行的話，那就去吧！”
蘇宛如呆呆地看著顧曉兒身穿的那套高貴優雅的裙子，af、蘭茵，這些字眼不斷地從她的腦海中飄過，她賠不起，甚至連踏進af的資格都沒有，別說是af最貴的衣服她都沒不起了，更何況是顧曉兒身穿的定製限量款，至於助理所說的讓她去af重新再製作一套一模一樣的裙子，更是不可能的。
蘇宛如顫抖著雙手，嘴唇被自己咬得死白死白的，她真的是毫無辦法了，心裡已經開始絕望了，如果在公司裡被顧曉兒看不順眼的話，她以後的日子將會很難過了。
秦芯韻微微挑眉，低聲地喃喃道：“這是af的衣服？”
助理以為她不相信，不悅道：“當然是af的衣服，因為是限量版的高階定製，所以你在外面是看不到的，你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們有必要編一個這麼惡劣的謊言來欺騙大家嗎？還是說你連af是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話就閉嘴吧！”
顧曉兒看了一眼在邊上一臉絕望的蘇宛如，嘆了口氣道：“要不這樣吧，錢我就不用你賠了，畢竟我也不差那點錢，買這件衣服的錢，就算在多十套我都買得起，可惜這套衣服已經沒有了，反正我是非這套衣服不要的，既然這樣你就去af，讓他們再去為我製作一套這樣的衣服吧！”
“沒錯！”助理立即附和著顧曉兒，隨即環顧一週，大聲地問道：“這個提議很合理，我們也不要錢，免得有人說我們坑人，大家說是不是？”
顧曉兒在公司多年，早就有了一張人際關係網，她的地位無論是在圈子裡還是公司裡都很高，助理這樣問，分明是要他們開始站隊，是要站顧曉兒還是要站蘇宛如？
有點智商的都會站顧曉兒，雖然上一首個的成績顧曉兒輸給了蘇宛如，但顧曉兒又不是每一次都能得第一，她能成功站在國內樂壇的定點是有她的道理的，而蘇宛如不過是剛出道的新人，這次的曲子紅了，可以說是運氣好，下一次就不一定了，畢竟開始的勢頭大好，後來曇花一現的藝人太多了，在顧曉兒出道的這十年間，有多少人曾經的成績比她好，但笑到最後的始終是顧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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