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見,有沒有想我?”他眸色黝黑,大掌落在她柔弱的腰肢上。
最近這兩天他都比較忙,沒時間回秦園,他想她想的睡不著。
“不想你,能把你扯到這裡來?”林鹿抬眸望著他俊美的輪廓,她眼眸微眯,眉宇間都散發著魅惑風情。
“我也想你了。”他大掌撐在她耳後,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輕輕舔舐。
林鹿推了推埋在她脖子的腦袋,略帶不悅道:“你侄子欺負我了,我不管,你要替我討回公道。”
秦九笙眼眸幽深,含糊不清道:“你不是揍過他了?”
“他皮厚,我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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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捧著他的臉頰,將他頭抬了起來,他眸子裡閃過一絲情慾。
“我回去收拾他。”
他眼眸裡盡是笑意,他就喜歡她撒嬌仗著他為非作歹的樣子,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古代君王為何不早朝,美人太美,那有心思顧別的事。
秦子豪走到路上,突然後背升起一抹涼颼颼的感覺,他還打了噴嚏,是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林鹿走後不久,林敘白就去了校長辦公室。
肖驊見進來的人是他時,微微有些詫異:“敘白,你怎麼來了?”
他走進辦公室,悠然的坐在肖驊對面,輕聲道:“我聽說秦家來人了?”
肖驊停頓了兩秒,笑著道:“這訊息果然靈通,他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秦九爺深明大義沒有為難林鹿。”
林敘白淡淡抬了抬眉眼,精緻的眉宇間閃過一絲幽深。
“哦?秦九笙來了。”他細細道,嗓音不疾不徐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
肖驊也只是看了林敘白一眼,沒有再說話,林敘白是上級領導特批空降來的教授,而且職位也不屬於帝都大學編制,他摸不清林敘白的底牌。
林鹿晚上還有一節課,是國畫課,進入教室後,她碰見了蘇蕊,招了招手示意她趕緊過來,讓了個位置給她。
“林鹿,我給你發了訊息,你一直沒回。”蘇蕊明媚的小臉略帶點失落,她以為她跟林鹿是朋友,結果……
“訊息太多了,可能被掩蓋了。”林鹿淡然道,卻是發訊息的太多了,她只是看了一眼,沒看見也很正常。
“哦,以後我可以經常來找你嗎?我在這邊沒什麼朋友。”蘇蕊試探性問道,她期待的目光太過於明亮,似珍珠般耀眼,林鹿不忍心拒絕她。
“嗯。”林鹿應了聲。
她清秀的小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謝謝你,鹿鹿。”
上課鈴聲響起,甘教授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襯衣一絲不苟繫到頂,整個人嚴謹又縝密,鼻樑上的金絲框眼鏡後透露著一股森涼的寒意。
他大致掃了一圈人數就開始上課點名,他有習慣,隨機點名只要一節課不到場,一學期的平時成績就為零分,紀律嚴明,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學生中不受歡迎的原因。
“第一節課我也不用你們自我介紹,國畫只是一門選修課,但是也是你們重要的學分,你們學不學你們自己看著辦。”他嗓音嚴厲透露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林鹿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眸色微深。
課堂進行到一半,甘記淮提問道:“你們有什麼對國畫不瞭解的地方可以提出來。”
全教室鴉雀無聲,只有後面的一隻潔白手臂舉了起來,甘記淮朝她指了指:“那邊那位同學請說。”
林鹿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站了起來:“想問甘教授,國畫是人為創作,那必定有某個點會跟別人撞,如何判定抄襲這二字?”
甘記淮眼眸微縮,視線一直落在林鹿身上,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就比如之前很火的無月與房瑾,無月那幅畫很明顯是抄襲了房瑾,創意幾乎是搬抄過去,抄襲沒有明確的定義,但是國家法律也還是有模糊的規定,可以去看下。”
林鹿靜靜聽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甘教授,我怎麼聽說,是房瑾抄襲了無月呢?無月在微博上早已放出了黑白構思,而房瑾什麼都沒有。”
甘記淮明顯一愣,他已經許久沒有關注圈內的事,主要是不想觸及有關於她的記憶,他沉思了下緩緩道:“你若是對這一塊感興趣的話,可以私下找我聊。”
林鹿坐下之後,旁邊蘇蕊就趴過來小聲問道:“鹿鹿,你對藝術這一方面還有關注呀!”
“嗯,一點點吧。”
林鹿淡淡應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