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溫哲天不知道?他怕是早就看穿了你的目的,所以你這麼做沒有一點意義。”溫雪柔冷笑一聲。
“你要是真不在意,今天你就不會進來,曾經跟過溫哲天的女人都莫名其妙消失了,你說她們去了哪裡?”江涵月笑的花枝招展,看見溫雪柔吃癟的模樣,她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天知道她有多厭惡溫雪柔,裝作和她相熟的樣子差點噁心死她了。
“江涵月,別笑的太早了,你知道孟清歡怎麼失蹤的嗎?”溫雪柔坦然一笑,緩緩說道。
江涵月故作輕鬆不在乎,將手放進了口袋裡,悄悄按下錄音筆,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孟清歡,怎麼失蹤的?”
“她是被人劃花了臉,可慘了,現在估計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哭呢?”溫雪柔癲狂笑著,笑的她面目猙獰,透露著陰森和詭異。
“噢,我真的好好怕怕呀!”江涵月搞怪說道,下一秒又恢復了正經。
這時,電梯停在了一樓,江涵月率先走了出去,她嘴角一直殘留著淡淡的笑著,那明媚的笑容讓她小臉都變得生動美豔。
江涵月來到指定的咖啡館,她快速掃了一週,視線立即鎖定在一抹與眾不同的身影上。
她走過去,坦然坐在林九矜對面。
自從江涵月進來以後,她就聽見微弱腳步聲,耳尖微微動了下,她抬眸看了眼笑意橫生的江涵月,開口問:“看樣子,你完成了?”
“嗯,這個錄音筆真的對溫雪柔有用嗎?紅嶺還是有許多人挺維護她的。”江涵月雙手撐著臉頰,看著眼前坦然淡定的林九矜。
她視線一直落在手中書籍上,輕拿起一旁的卡布奇洛輕抿一小口,動作輕柔優雅,舉手間都散發著仙氣飄飄,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林九矜這幅模樣她總覺得很像一個人,但她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林九矜放下手中咖啡杯,合上手中書,抬起慵懶雙眸淡淡道:“溫雪柔再白蓮花,她也抵抗不住輿論,溫家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溫哲天未必會袖手旁觀,就算整不死溫雪柔,也要隔應死她。”江涵月臉上閃過一抹狠毒之色,溫雪柔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間上。
“溫家人不會出手,蛇是冷血動物,怎麼會有感情。”林九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江涵月沒有說話,她眼神直直落在眼前少女身上,她之前就聽說林鹿的大名,揍了姜柏還好好活在紅嶺的,怕也只有林鹿一人。
當時她找上林鹿幫忙,是因為她聽說林鹿救了姜柏,一個人得有多大度,才能原諒曾經一直針對自己的人。
她選擇了林鹿,但當她找到林鹿時,她卻說她叫林九矜,除了臉差不多,身上都與林鹿描述大有出入。
“你…怎麼改名字叫林九矜,林鹿名字挺好聽的,林深時見鹿。”江涵月試探性問道,她知道林九矜脾氣不太好,她也不敢輕易惹她。
“因為,我們是兩個不同的人。”林九矜緩緩掀了掀眼皮,眼神慵懶朦朧帶著抹散漫之色。
兩個不同的人?
江涵月緊緻的眼眸微微閃爍下,可她們就明明是一樣的臉,孿生姐妹?沒聽說溫家多了兩位小姐,她現在也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覺得我跟她很像?”林九矜端起來咖啡喝了起來,唇齒間都殘留著苦澀的咖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