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皺著眉頭,壓下心中戾氣,冷漠說道:“我姓林,不姓溫,我與溫家沒有半點聯絡,我從未用過溫家一分一毫,溫家的臉面也不由我來顧。”
她嗓音冷漠冰沁,沒有一絲的溫度。
“夫人,我只是好心說道,林小姐就這樣曲解我的意思,女孩子一定要學會自重自愛,不然以後哪個豪門家少爺敢娶。”常媽得意說道,林鹿連大小姐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還裝作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
聽常媽這樣一說,許安婉心中鬱氣難結。
“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夜路走多了總會見著鬼?你就不怕遭報應?”林鹿抬眼掃輕掃了常媽一眼,她被那凌冽似刀子的眼神一嚇,但又很快鎮定了下來,她有許安婉撐腰,她怕什麼,立即挺了挺胸,抬頭藐視著林鹿。
“夠了林鹿,你今天不許出門,改天我請個禮儀老師教你一下禮儀,溫家貴女得講究儀態。”許安婉也不想看見到林鹿,眼見為靜。
二樓書房。
溫雪柔眼含著笑意看著溫哲天,淡淡開口:“聽說許姨回來了,你不去看一下嗎?”
今日許安婉回來,卻無一人迎接,怕是她那愛慕虛榮的心要炸裂開了吧。
溫哲天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眼裡正巧看到秦九笙送林鹿回來,他不用下樓,也知道樓下發生了一場宮廷劇,只有愚蠢庸俗的人才會以為林鹿在外面鬼混亂來,雖然車子一般,那輛獨特的車牌號是秦九笙專屬,她們只知道以車的價位去判斷身份是否尊貴。
“你這善解人意的女兒,不也第一時間沒去?”溫哲天淺淺笑道,精明的眸子劃過一絲深邃,他也裝了七年的深情丈夫形象,他現在不想裝下去了,許安婉的自以為是簡直是在為自己自掘墳墓。
“我這不是學業忙,可是爸爸您不一樣,您可是圈內有名的模範丈夫。”溫雪柔淺笑盈盈瞧著他,眼裡盡是掩藏不住的陰狠。
“收起你的心思,你那點手段對於林鹿來說不痛不癢,你以為敗壞林鹿名聲就有用了嗎?對於林鹿來說她根本不在乎名聲,要一舉擊中要害才能傷其根本,不然和挑梁的小丑有什麼區別?”溫哲天金色眼鏡背後隱藏著模糊不清的迷霧,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是,爸爸教訓的是。”溫雪柔壓下心中恨意,表面維持著風輕雲淡。
“孟清歡那件事是你做的?”溫哲天轉身,眼神隨意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溫雪柔。
“嗯?”這件事已經過去一週,之前也不見溫哲天過問。
“她從溫然手中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留著這個禍患以後不知道會不會招來溫家的滅頂之災,把她解決掉。”他抬眸,陰沉的眸子中閃過一縷深邃,嘴角勾起詭異的笑意。
“她應該掀不起什麼大浪,愚蠢至極智商不線上,沒有任何威脅和價值。”之前她特意讓溫然毀了孟清歡臉,她不是一向在她面前誇讚自己臉好看,她就徹底毀了她。
“做事周全一點,誰知道以後的事,你自己把這件事處理好。”
林鹿回了她的房間,拿起她放在抽屜裡的銀行卡,就往銀行走去。
紅嶺學校的旁邊就有一個銀行,是屬於帝都的國有銀行,林鹿剛走進去一位工作迎了上來:“您需要辦理什麼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