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練琴再重要身體也要緊呀。”許安婉怪岑說道,表面上裝作慈母的形象,怪溫雪柔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她那性子沒幾個人能說動,等她餓了自然就過來了。”溫哲天淡淡說道。
幾個人又等了溫雪柔半個小時,練完琴之後她特意去畫了個妝,她的老師沈華也在舒望庭,聽說有位大師特意從魔都過來,沈華專門在這裡設宴。
溫雪柔本身也是學習國粹山水畫,畫了一幅山水圖想求大師賜教,今晚可是個千載難縫的好機會。
溫雪柔將小提琴遞給常媽,她小心翼翼收好立在一旁,溫雪柔格外喜歡這把小提琴,是她十歲生日時溫哲天送給她的禮物,這麼多年一直陪伴著她。
“沈女士,我是林鹿的爸爸,感謝您之前救了我女兒,這麼久才向您表示感謝,實在心裡過意不去,聽說您最近也打算在沈城住下?”溫哲天嗓音輕柔說道。
溫文爾雅的模樣讓人極具好感。
沈澤花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應了聲“嗯。”
或許是這麼多年她與林鹿呆在一起久了,對什麼事都不上心,變得有些冷漠。
熱臉貼了別人冷屁股,溫哲天臉上多少有些不好看。
“有些人就是沒有禮貌,不過確實是從鄉下來的沒有見過大世面。”常媽輕蔑掃了沈澤花一眼,鄙視說道。
“常媽,夠了,沈女士今天是溫家的貴客。”語氣雖然有些嚴厲,但卻無半分責罰的意思,常媽這番說辭明顯是經過許安婉同意,自導自演。
“行了,吃飯吧,孩子在看著呢。”溫哲天淡淡說道,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你的身份很尊貴?”林鹿慵懶的抬了抬眼,轉頭望著常媽,她眼底閃過一絲猩紅,眸光凜冽似刀刃般,將她生生撕成碎片。
林鹿現在心情很不爽,不開心就想要打人。
空氣都有些凝固,氣壓了降的極低。
常媽一陣語塞,剛想回懟回去看溫哲天臉色不太好,恭敬站到一旁,不再說話。
“吃飯吧。”
林鹿的手機突然響起來,螢幕上出現陌生的手機號碼,她沒有半點猶豫,掛掉了電話,似乎那人還不死心,又繼續給她打了電話。
林鹿默默將聲音調成了靜音。
緊接著一條簡訊彈進來,林鹿,你現在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我今天來沈城了。
她低垂著視線,大致掃了眼內容,依舊沒有想回復她的想法。
“爸爸,許姨,今天魔都來了位重要大師,我想去拜訪她順便指點我,那我先失陪。”溫雪柔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畫,沈華早就告訴她何水仙今日會來沈城,便讓她儘早做好準備。
何水仙人如其名,她是近代國畫大師創始人,她眼界力及其高,一般有名氣的作者都入不了她眼。
若是能得何水仙指點一番,她的名氣也會聲名鵲起,為了今天,溫雪柔做了足足的準備。
“重要大師?”許安婉低聲問道。
她這個圈子裡風平浪靜,沒有人說有個從魔都過來的大師。
“何水仙。”
溫哲天回答了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