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吊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來,撲通跳個不停。
林鹿低垂著眸子看著自己手指上殘留著朵朵嫣紅,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嗅覺非常人所及,只要一點氣息她都能感受到。
她記得有人讓她去找許安婉,後面的事情她就不記得,這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當她的記憶力出現空白,手上必有血跡…...
林鹿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還是離開了溫家老宅。
半晌後,還是溫家傭人發現了房間裡面情況不對,裡面傳來王其微弱的求救聲,之前溫哲天特意打過招呼讓傭人都遠離這間房間,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王其的求救聲。
王其捂著受傷的傷口,對著溫哲天陰狠說道“枉我拿你當兄弟,你就是這樣對我,不願意將林鹿交給我,還專門請人演出戲對付我,溫哲天,你做人好算計。”
他大難不死撿了條命,也顧不得所謂的兄弟情,直接撕破臉皮。
也顧不得溫家的臉面,直接破口大罵。
在場還有許多溫家下人在,這番話絲毫沒有給他留任何情面。
溫哲天溫柔的臉色閃過一絲的惱羞成怒,為了維持風度翩翩形象,不得不壓下心中怒意。
“熊管家還不派人送王總去醫院,耽擱了病情怎麼辦。”
溫哲天臉色越發的黝黑,本以為林鹿能有點用處,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倒有些小瞧了林鹿。
王其還想嚷嚷,卻被溫哲天身後的保鏢一手捂住了嘴,他只能發出嗚嗚聲。
溫哲天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有些頭疼。
示意熊管家將人送出去,永除後患。
為何要將林鹿從韶鎮接過來,就是因為他將林鹿作為他以後商業聯姻工具,他還沒有那麼大度幫別的男人養女兒,特別是林維陽的女人。
可惜他沒能有一個兒子。
他戴著金絲眼鏡,深邃的眸子像是萬丈深淵般高深莫測,昔日的風度翩翩蕩然無存。
聽傭人說這邊出事,許安婉也急不可撩的趕了過來。
“哲天,沒出什麼大事吧。”許安婉一臉關心問道,手指剛想撫上男人手臂,卻被他不動聲色避開,許安婉的手掌停留在空中半秒才暗自收回。
“無事。”
耳邊只留下溫哲天輕描淡寫的嗓音,許安婉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浮上一抹異樣,可能只是巧合吧。
許安婉想也沒多想,便跟著溫哲天步伐而去。
風聲也傳到了溫雪柔這邊,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她倒是有些小瞧了林鹿,接連幾次都逢凶化吉,是巧合嗎?
她並不相信。
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好的事。
溫雪柔輕珉了一口紅酒,唇齒間都殘留著濃郁的酒香氣息,口感有些微微澀口,溫雪柔暗自皺了皺眉。
她將高腳杯遞給了傭人,上了二樓,拐過房間,裡面便傳來一抹淒涼的女聲,哀嚎,求饒聲絡繹不絕。
房間裡面的聲音越演越激烈,辱罵以及肉體倒地聲交織匯聚。
溫雪柔靜靜靠在牆壁上,聆聽著這動聽如天籟的美妙之音,她溫柔的眉眼閃過一絲冷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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