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鹿抬眸望了她眼,便冷漠拒絕,溫雪柔的意圖表現的很明顯,不過是在她面前裝姐妹情深,可是也要她配合才行呀。
這是溫雪柔向來愛用的伎倆。
林鹿在想,溫雪柔究竟有多恨她,七年前就想置她於死地,可她對於溫雪柔來說是起不了任何的威脅。
溫雪柔畢竟姓溫,而她姓林。
這是不可改變更改的事實。
“雪柔,你給她不就是浪費水,還不如給傅學弟呢,累壞了你不心疼嗎?”孟清歡怪岑說道,一臉我懂得表情。
孟清歡是溫雪柔的閨蜜,從小就是同班同學,所以這麼多年兩人關係一直較好,開起玩笑來也是沒有分寸。
溫雪柔大部分事情孟清歡都知道,她也知道林鹿與溫雪柔不和,林鹿將七年前的事情算在了溫雪柔頭上,她心裡也對林鹿越發不喜歡。
林鹿餘光掃了他們眼,默默的玩著手機。
雖然他們相隔她不遠,但所有的說話內容,都悉數進入她的耳朵裡。
面無表情又冷漠。
對於他們的說話漠不關心。
若世間還能讓林鹿歡喜的,應該只有沈澤花了。
“別亂說,我和暢安什麼都沒有。”溫雪柔清秀的小臉微微發燙,連耳尖都悄然升起兩抹紅暈,眼神若有若無的瞟向傅暢安。
溫雪柔內心也有些動容,成績優秀家境優越的男生總是招人喜歡,更何況傅暢安的顏值又極高,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中世紀貴族公子。
溫雪柔也對傅暢安也有所好感。
“得了吧,全校都知道溫雪柔和傅暢安,是公認的金童玉女,完美絕配,你說是吧暢安。”
孟清歡將話題轉移給傅暢安,一臉我知道你們的秘密表情。
傅暢安清了清嗓子說道“雪柔說沒有就沒有吧。”
在傅暢安的朋友眼裡,早就把溫雪柔當成了他女朋友,只是當事人都沒有承認而已。
傅暢安也是因為溫雪柔才選擇的紅嶺,他本來是要去國外念高中,有一次在溫家晚宴上,溫雪柔那天用小提琴拉了一首維也納與肖邦,那指尖下流動的音符讓他深深入迷。
他本身也是音樂世家出身,從小就對小提琴痴迷,後面由於家族改為經商的原因,身為家族唯一繼承人他被迫放棄了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