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枚銀幣。”老闆獅子大開口。
“10枚金幣怎麼樣?”
“10枚金幣?不行不行,這價太……等等,你說什麼?10枚金幣?”老闆瞪大了眼睛,生平第一次見有人買東西抬價的。
可花店老闆一抬頭,雅戈早已消失身影,桌上留有10枚金幣。
“奇了怪啦,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人。”老闆低聲嘟囔了一句。
這天午夜零分,雅戈將玫瑰花送給了瑪姬,
瑪姬為此喜極而泣,雅戈摟著啜泣的妻子,一夜沒睡。
他在想,妻子那一晚,是不是正如夢中的瑪姬這樣,盼望著他能送她一捧玫瑰花呢?一定是了,她那晚輾轉反側,怎麼也不曾進入夢鄉,一定是在期待著什麼呀,可他雅戈卻讓瑪姬失望了。
“雅戈,你知道嗎?之前我還擔心,你忘了咱們的結婚紀念日呢。”瑪姬擦了擦清冷的眼淚,調皮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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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戈說:“怎麼會,我一直都記得。”
月光下,他們兩個人深情對視。
翌日,短暫的平靜過後,異族人瘋狂的攻擊來臨,沉痛的吶喊聲中,雅戈安之若素,他靜候著這殘酷場面的結束。
在一切塵埃落定後,雅戈又讓時空倒流。
他,再一次,回到了醒來時的那一刻,他懶洋洋地從床上起來,去廚房幫妻子打下手,偶爾調戲一下妻子,笑嘻嘻地欣賞妻子臉上難得一見的羞紅。
隨後,他帶著小赫克穿過萬里長空,去那白雪皚皚的白鷹山,小赫克仍舊是全神貫注地畫畫,而他,還是靜靜地坐在旁邊,怔怔地望著小赫克出神。
雅戈知曉,自己現在是在夢中,現實世界還有想要殺他的諾亞,他必須儘快真正甦醒,可雅戈全然不去理會這些,他全身心沉醉在自己的夢中,不願醒來。
“誰打擾我兒子畫畫,我就殺誰!”
再一次,他和白鷹山的守衛者,展開險象環生的生死對決,最終,還是他負傷最重,傷痕累累的他,抱著小赫剋落荒而逃。
雅戈想將現實中虧欠妻兒的,在夢中彌補給他們。
一次次的毀滅,一次次的輪迴。
雅戈已然記不清,自己重複了多少次相同的場景,但他樂此不疲。
可是這一次,當他想要帶小赫克,前往白鷹山作畫時,小赫克拒絕了,任憑雅戈如何誘惑,小赫克都不為所動。
“小赫克,你不是最喜歡畫畫嗎?”
“是的,爸爸,可我今天不想去白鷹山畫畫。”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再讓爸爸受傷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最終,他們兩個人玩了一下午的沙子。
而這一天的午夜,當他把玫瑰花送給瑪姬之時,瑪姬也並未像往常那樣,興高采烈地與他熱情相擁,而是溫順地看著他。
“怎麼了?”雅戈有些心慌。
柔軟的雙人床上,瑪姬熱情地貼上來,輕柔地撫摸著雅戈的臉頰,然後和他相擁,附在他耳畔輕聲說。
“雅戈,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和小赫克,已經知道,我們只是你夢中創造出的假象而已,雅戈,這是你做的第幾千次夢呢?”
“雅戈,你是想要贖罪吧,你一次次地經歷相同的場景,帶小赫克搶畫筆,帶他去白鷹山畫畫,給我做飯,給我買花,你做這些是為了彌補你對自己妻兒的愧疚吧。”
瑪姬將表情震驚的雅戈摟得更緊,聲音中帶著幾分溫煦:“可是呀,你無需去為你妻兒的事感到內疚呀,因為,他們是愛你的家人啊,你妻子和兒子死時,無論別人怎樣詆譭你,但我想,他們始終相信,你,雅戈,是花都的英雄,所以,他們絕不會抱怨你的,你不要再內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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