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卷好心掏出一面鏡子:“兩位施主怎麼能不信呢,不信你們拿鏡子照照,是不是印堂發黑。”
兩個男人不信邪,拿過鏡子照了照:“沒有啊。”
小姑娘在自己的空間袋裡掏啊掏的,掏出一瓶用剩的墨水:“別急啊施主,”隨後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下,光明正大的倒在他們兩人的臉上。
漆黑的墨汁從腦袋上流下來,整張臉都是墨汁肆意流淌的痕跡。
“瞧,現在是不是印堂發黑了,我說的沒錯吧。”
一個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墨汁,粘稠的墨汁瞬間糊了他滿臉,怒氣沖天地把桌子給掀了:“草你個小娘胚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洛卷一臉無辜:“施主你在說什麼呀,我明明只是好心提醒你印堂發黑,你怎麼能罵我,而且做人要淡定,等會兒得了血光之災….”
“啊啊啊看我今天不當眾扒了你的衣服遊街示眾!”
這邊的動靜太大了,引的不少人駐足觀望。
洛卷輕而易舉的躲過對方的攻擊,往後退了兩步:“施主為何如此生氣….”
對方直接抽出腰間的佩劍,一把劈開了擋在前面礙事的桌椅,醜臉漆黑,只能看到眼睛珠子和嘴巴,滑稽的不行。
洛卷一邊躲一邊恍然大悟:“是不是施主覺得印堂太黑了,早說呀,我可以幫您洗洗呀。”
說完,手指微動,掌心逐漸凝聚成水球,對準了那兩人的腦袋,休的一聲,水柱發射出去,把他們直接給衝飛了出去,臉上的墨汁和水混在一起,而且渾身上下跟落湯雞似的,簡直比街邊的乞丐還要落魄三分。
周圍看熱鬧的人發出一聲驚歎。
“居然是稀有的水靈氣,她是誰啊。”
“不知道,不管是誰,都不應該把人整這麼慘啊,還是個女孩子家家,萬一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如此心狠手辣,果然是毒婦心腸。”
他們手中的佩劍也被水柱衝飛在了空中,然後落下,周圍看戲的人都瘋狂向後退,生怕誤傷池魚,結果那劍重重的打在兩人的腦袋上,磕出了鮮血。
洛卷無奈的擺手:“我都說了兩位施主有血光之災了,非不聽我的,倒黴了吧。”
周圍人又是一片唏噓,大概是說誰家的小姑娘心思居然如此惡毒。
洛卷滿臉無害的看向吃瓜群眾:“怎麼啦?你們難道也想被我算上一卦?”
吃瓜群眾互相推搡著散開。
洛卷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瀟灑的離開。
對面二樓的雅間,一位妙齡女子和一位帥氣的小少爺將這場鬧劇看的一清二楚。
少年一身紫衫,拿著流蘇扇子:“挺有趣的,要不我們玩個遊戲如何?”
少女生的極好,眉眼間與洛卷有三分相似,但比起洛卷的甜美可人和稚氣,洛御顏的身上更多的是冷靜和成熟,美眸流轉間,便是勾人心魄的魅惑。
“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