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鄉長衛從軍在山腰上大說特說了一陣山林生態園的構想後,趁機休息了一會,喘氣也沒有那麼大聲了;
再快說到尾聲的時候,副鄉長衛從軍向上看了看,並沒有再往上爬,而是跟一旁的鄭秘書使了個眼色。
鄭秘書做為副鄉長衛從軍的心腹,哪能不理解副鄉長的眼色是什麼意思,馬上看了看日頭,再看了看手上的手錶,說現在天氣也不早了,副鄉長在鎮上還有事要處理,得馬上回去了。
而副鄉長衛從軍一聽,自然是說能有什麼事,他還要爬;在一旁演戲的鄭秘書自然是馬上再勸,說真的有急事,下麵的事就交給沈燕他們好了。
鄭秘書再勸之後,副鄉長衛從軍就勉為其難的帶著大部隊下山去了,我走在後麵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在官場上混演技也得地才行,剛才副鄉長衛從軍那假裝勉為其難的答應,真是演得太像了,看得蘇村長和孔村長這種老實巴交的農民是一愣一愣的。
我們隨著副鄉長衛從軍下山後,他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來到蘇村長家的大院休息了起來。
而趁著副鄉長衛從軍休息的空檔,沈婷婷向我勾了勾手指,讓我出去,找我有事。
我自然是知道她找我什麼事,掃了眼一旁的副鄉長衛從軍和鄭秘書,發現他們並沒有發現,就轉身悄悄的離開眾人,向蘇村長大院外走去。
出了蘇村長的大院,我看到沈婷婷這個高挑的女人正往一個僻靜的角落裡走,我連忙跟了上去。
那個僻靜的角落有著幾排大樹,現在春天已經到了,大樹都抽出了新芽,一派生機盎然的影像。
沈婷婷進了樹林後,我跟著也走了進去。
我一走進樹林裡,沈婷婷馬上問:“張凡,你快跟我說說可能是什麼原因,你給我的那個藥方我已經照著吃了快一個月了,可一停藥,身體的味道就會加重一些。”
沈婷婷這麼心急,我隻得小聲的說:“這個啊,可能,可能——”
“快說!”沈婷婷看我慢吞吞的馬上怒了,打斷了我,吼了一句。
“可以是你身上的味太重了一些!”
我馬上麻利的說了一句,這一句話一出,沈婷婷聽了之後,眼睛一睜,用她大大的、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我,想要把我吃了一般。
“呼!”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攤了攤手,說,“這個,是你讓我直說的嘛。”
“你也不能這麼直接啊!”沈婷婷白了我一眼,說,“那我現在吃的藥能徹底根治嗎?”
“不太可能!”
我搖了搖頭,既然現在沈婷婷說她停了藥之後,身上的味道馬上就壓不住了,那麼根治的可能就微忽其微。
“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沈婷婷馬上問道。
“有是有,可現在我也沒有把藥方帶在身上,不知道這次會遇到你,你得等一等,你什麼時候有空?”
這次我真不知道縣裡過來的人會是沈婷婷,再說了《極樂寶鑒》我隻是偶爾無聊的時候翻一翻,打發一下時間,它裡麵的一些藥方我根本就沒有記住,我隻是大概的記得裡麵還有兩個藥方能治療狐臭,至於藥方裡的內容就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