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寶寶在我的提示下明白過來,瞬間明白我身上為什麼會這麼臭,她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馮寶寶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司機提醒我們大崗村到了,正好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她馬上開啟車門就走了下去。
我看了看正下車的馮寶寶,再看了看前麵的司機,那貨正捂著偷笑。
唉,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麼這麼倒黴!
我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了車。
這個馮寶寶靠在我肩膀上睡了一路就算了,還流口水把我衣服給弄~濕~了,把我衣服給弄~濕~了就算了,最後到了大崗村,還打了我一巴掌!
我鬱悶的下車後,小~臉微紅的馮寶寶似乎感覺不太好意思,衝我笑了笑,一伸手,把手裡的一包紙巾遞給了我,讓我擦一擦左胸口的口水。
既然馮寶寶都這樣做了,我也隻得無奈的伸手接過紙巾,擦了擦左胸口她流的口水;
可由於口水大部分都已經滲透到我的布衣裡去了,紙巾也就能擦一擦外麵沒有滲透的,我擦了幾張後,發現根本不頂事,就打住了。
而這個時候,一個四十來歲,背有些微駝的男人向我們走了過來,他看到馮寶寶之後,十分開心。
“馮指導,你把吳指導帶來了嗎?”
“蘇村長,這位是我們脫貧工作組的張凡,你快把雞舍的事跟他說說,他也能解決。”
大崗村的蘇村長看到馮寶寶後,馬上問她把吳指導帶來沒有,顯然馮寶寶在解決不了大崗村裡的事後,就說回去找人,而蘇村長他們之前是吳傑哥指導的,就以為馮寶寶去叫吳傑哥了。
而一旁的馮寶寶則馬上把我介紹給了蘇村長,蘇村長看了我一眼,對我笑了笑,伸出手就要和我握手,但靠近我後,他不由得眉頭皺了皺。
我一看,伸出手和蘇村長握了握,我知道他為什麼要皺眉頭,因為他靠近我之後,聞到了我身上馮寶寶留下的口水味。
“蘇村長,你快帶我去雞舍那邊吧!”
“好、好,張指導,你快跟我來,雞舍那邊的發酵床,好像不太管用了,我們……”
蘇村長一邊把我往大崗村的一個山頭引,一邊跟我說起雞舍裡的情況來,說得十分詳細,並且一臉焦急的模樣。
十來分鍾後,我、蘇村長和馮寶寶三人來到了大崗村南麵的一座山頭上。
山腰的木屋、雞舍已經建好,雞舍裡喂養了四百來隻小雞仔,小雞仔們正“即、即、即……”的叫個不停。
我一靠近雞舍,就聞到雞舍裡的味道很大,比之前我們剛開始養雞的時候,用的茅草味道還要大上一些!
這是什麼情況?
這味道之衝鼻啊,我聞慣了雞屎味的人都感情不太能接受,更別說馮寶寶了,她遠遠的站在木屋那邊,並沒有過來。
這個小妮子啊,之前過來難道也是這樣遠遠了看了兩眼就回了鎮裡!
“你們是怎樣鋪的發酵床?”
我一看,肯定是發酵床出了問題,並同時開啟雞舍裡的柵欄,走了進去,一伸手,抓了一把地下的發酵床木屑,看了看。
木屑已經有不少黑了,正發著酵,應該是起了作用的啊,那為什麼雞舍會變得比之前還要臭呢?
“我們全是按吳指導說的一步一步做的,先是鋪鋸末屑,再是……,隻是吳指導突然被調走了,沒有手把手的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