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初中校長何厚才喝了一杯後,他拉著我小聲的談起怎樣把初中畢業證給我弄到的具體細節來。
例如:我要去學校一趟,把報名費給補齊,這些是要交的,如果有空的話,要去學校聽幾節課,至少也要參加期末考試這些的!
要知道現在開春了,馬上包山養雞要開始了,我哪有時間聽課、考試啊,就問何校長能不能不去。
何校長看了我一眼,再瞟了瞟一旁的黃大老闆,說聽課、考試的話,實在太忙可以不去,但最後中考的時候我是必須要去的,走個過場。
隻是中考的時候去一下,我肯定是要答應的。
我答應後,何校長看了看一旁的黃大老闆,小聲的問我是怎麼認識黃大老闆的。
按理說,我一個村裡的生產隊隊長,怎麼可能會跟黃大老闆這種大老闆有交集呢,何校長再怎麼想也是想不明白的。
我和黃大老闆是怎樣認識的,這個故事就長了,要從那天我和李萍萍在小旅館裡開了一間房說起,我隻得對何校長說,我們在生意上有一些來往,就認識了。
生意上?!
何校長一聽,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好像在說我是在騙他,我年紀看起來這麼小,有什麼生意能和黃大老闆這種大老闆有來往。
我也不好說是土雞方麵的生意,因為這聽起來太掉價了,再說我說出來何大校長也不會信啊,土雞生意的來往,黃大老闆又是來飯館,又是開酒店的,會做這個生意。
看說不清楚,我隻得把話題重新聊回我初中畢業證怎樣弄的上麵。
我和何校長約好,明天上午我去初中一趟,把差的報名費、學雜費這些錢給交了,讓何校長多費點心,把我的初中畢業證給弄到手。
而我跟何校長把這件事談完,另外一邊黃大老闆和魯鎮長也小聲的把話給說完了。
至於黃大老闆和魯鎮長談了些什麼,我自然是知道的,因為這個包間本來就不大,我耳朵那麼好,即使他們說得再小聲,我也是能聽到的。
黃大老闆跟魯鎮長說,他跟我是一見如故的好朋友,看我這麼年輕就在村裡當上了脫貧生產隊的隊長,想給我在鎮上謀個職位。
魯鎮長一聽,哪能不明白黃大老闆說的什麼意思,想了想,說鎮上的職位不是沒有,可我一來太年輕了,二來初中都沒有畢業不好弄啊!
在體製內上班,雖然不太講文憑,但好歹也要九年義務教育是不,不然後麵再想往上升,可是不太好辦的。
黃大老闆說他也知道這個,把我調上來的事不用太急,我夏天一過就有初中畢業證了,到時候看有什麼好差事,再調。
魯鎮長一聽,跟黃大老闆喝了一杯,答應了下來。
兩人把我的事談妥後,我和何校長也把我初中畢業證給談妥了;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了黃大老闆一眼。
這個黃大老闆還真是信守承諾啊,上次隻是給我提了一下,想把我調到鎮上來的事,現在居然直接把三水鎮的魯鎮長給請了過來,還把鎮上初中的校長也叫了過來。
這份人情,我不跟他合作製作給力丸都不行了!
既然黃大老闆拿出了他的誠意,看來下午的時候隻得硬著頭皮跟黃靜談談給力丸的製作了。
黃大老闆說黃靜是念什麼管理的,能把給力丸大規模的生產出來,並且還能讓藥方不會洩露出去,我倒要看看,下午的時候,黃靜能有什麼好的辦法。
既然事情都談好了,大家也吃得酒足飯飽,飯局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