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啊,呼——!”
我聽冬梅嬸這麼一說,長吐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冬梅嬸感覺到我佔了雪兒便宜,要找我算賬呢!
“咦!”冬梅嬸看我的表情和動作,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耳朵,說,“你似乎心裡有鬼哦!”
“疼、疼、疼!”我假裝吃痛,向冬梅嬸求饒,並說,“我隻是讓雪兒好好學習,即使她考上了大學我也會娶她的。”
冬梅嬸聽我這麼一說,不太相信的鬆了拉著我耳朵的手,說:“就這麼簡單?”
“真的就這麼簡單!”我點了點頭。
在這事上我是真沒有說謊,即使冬梅嬸看著我,我也不怕。
而冬梅嬸盯著我看了一會之後,突然歎了口氣,說:“女兒長大了,管不住了,居然不聽她爸她媽的,聽你這個小子的!”
“誰叫她喜歡我呢!”我笑了笑,說。
“還得瑟起來了!”
冬梅嬸一伸手,又想來拉我的耳朵,我連忙腦袋一移的躲了躲,她拉了個空,隻打了我的腦袋一下,說:“二狗,你不怕雪兒考上大學之後,雪兒她爸不同意你倆的事?”
提到雪兒爸馬富貴,也是村長,也是冬梅嬸的男人,我癟了癟嘴,說:“他現在就不同意,不過隻要冬梅嬸你同意不就好了!”
“我可沒有同意。”冬梅嬸笑了笑,說。
我一聽,順著冬梅嬸,說:“好吧,那我隻能帶著雪兒私奔了!”
“你敢!”冬梅嬸一伸手,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我的耳朵,我想躲都來不及。
“好、好,我不這樣做!”
耳朵被冬梅嬸製住,我求饒了一句,再十分正經的說:“我現在不是在包山養雞嗎?等掙錢了,明年再把規模擴大,掙多一些錢,應該可能吧!”
“這些——”
冬梅嬸看我不嬉皮笑臉了,放開了拉著著我耳朵的手,看著我想了一會,說:“後麵我再幫幫你,應該能成。”
“那謝謝冬梅嬸了!”我馬上對冬梅嬸笑了笑,說,“對了,冬梅嬸,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和我師傅勾——好上的?”
我差點把“勾搭”給說了出口,還好我彎轉得快,不過冬梅嬸還是聽到了一個“勾”字,她打了我的背一下,說:“這事就說來話長了,我一邊給你按按背,一邊和你說吧!”
冬梅嬸說著,雙手搓了搓,開始給我按起揹來。
一邊給我按背,冬梅嬸一邊說道:“你師傅錢來福被放回來之後,我剛生了雪兒沒多久,那個時候,你師傅錢來福老實巴交的,隻是埋頭種地,我們並沒有太多交集……”
我則一邊聽著冬梅嬸說她和師傅錢來福的故事,一邊享受著冬梅嬸的按摩。
冬梅嬸的手法應該是受過師傅錢來福的調~教,按的地方都是肩上、背上的各個穴位,並且方式很像《按摩療傷篇》裡的區域性背部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