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嬸,您怎麼來啦?”
我看到冬梅嬸來找我,並且還不是在門口大大方方的找我,而是麻利的進了我的小院,把我家小院的木門都給栓上了。
這是要幹嘛?我一陣緊張。
雖然冬梅嬸現在依然是一個充滿著誘惑的豐盈少婦,但由於師傅錢來福可是和冬梅福雲雨過猛之後才去世的!
在我心中,冬梅嬸可就不再是能夠想象的物件了,還是月婷嫂子和丁香嫂子好些,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冬梅嬸瞟了我一眼,說。“我聽富貴說,你是錢來福的徒弟?”
我去,村長馬富貴那貨為什麼把我是師傅錢來福的徒弟給冬梅嬸說了,雖然冬梅嬸是你老婆,但你們聊天的事這麼多,幹嘛要說我的事,這事你沒經過我同意,就出去亂說。
“對啊!”我眼睛一轉,馬上回,“師傅他看我機靈,想把說書的本事傳給我!”
雖然我現在想極力的否認我是師傅錢來福的徒弟,但村長馬富貴都對冬梅嬸說了,我再狡辯肯定是不行的,我隻能把對村長馬富貴說的謊言編得更像真的一樣。
“說書!”冬梅嬸一聽,捂嘴笑了笑,“你騙騙富貴就行了,還想騙我!”
“哪有!我怎麼敢騙冬梅嬸呢,師傅馬富貴還教了我一段,”我馬上極力的狡辯,並高聲的說,“話說當年有一個皇帝,他最喜歡的就是……”
為了增加我謊言的可信度,我立刻把記得最清楚的那個……皇帝被青樓訓練過的女人刺殺的……故事給說了出來,並且模訪起師傅錢來福給我說書的口氣。
我聽師傅錢來福說書說得多了,模訪起他的口氣還真是很像。
“去、去、去!”冬梅嬸對我擺了擺手,指了指我的襠部,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錢來福為什麼收你為徒嗎?”
襠部被冬梅嬸一指,我立刻一躬身,假裝不明白的說。“冬梅嬸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冬梅嬸看我這樣的動作,笑了笑,說。“你以為錢來福怎麼會看上你的小棒槌,想收你為徒的,還是我給他提到過你的小棒槌從小就很大!”
聽冬梅嬸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小時候的我就天賦異稟,小棒槌比別人的要大上一號,那個時候小,冬梅嬸還玩過我的小棒槌。
後來大了一些,和別人比小棒槌誰的大,誰尿得遠,有時候也會被冬梅嬸看到,難冬梅嬸一直關注著我,這,這也太變態了吧!
“這個!”冬梅嬸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在再狡辯什麼,“師傅最近幾天才收我為徒,其實我也沒學到什麼本事。”
為了防止冬梅嬸一個激動把我給睡了,我馬上說自己並沒有學到什麼本事,隻是一個戰力不強的家夥。
其實這事我也沒說謊,現在的我,體內禦女損益術的根氣都沒有多少,真不能像師傅錢來福那樣和冬梅嬸大戰四五個回合。
冬梅嬸聽我這麼一說,突然問,“昨天你是不是在偷窺?”
弄了半天冬梅嬸過來是想問這件事,我眼睛一轉,馬上明白過來。
看冬梅嬸的樣子似乎跟了我師傅錢來福很久,也知道我師傅要收徒把自己的下盤功夫傳下去,可他卻一直沒有收,最近過世後,我這個便宜徒弟一下蹦了出來。
冬梅嬸聽說我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徒弟之後,想到昨天的事,肯定感覺到了什麼,於是今天晚上跑過來質問我,看我昨天有沒有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