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哥把他想到的主意給我說完,就讓我下午或者晚上去向馬雪爸馬富貴要地。
半年前,養父被撞死那會,我還在讀書,他種的幾畝地就被馬雪爸也是村長馬富貴給收走了,當然他還是向徵性的給了我一點錢。
後來沒兩個月,我不讀書了,又不會種地,再加上手上有養父被撞死的補償費,不缺錢,於是就在村裡瞎混,並沒有找馬富貴把地要回來。
“我現在去要地,村長馬富貴能給嗎?”
想到要地,我向大奎哥問,要知道現在過了半年,別人可是在我家地裡種了莊稼的。
大奎哥笑了笑,回答道。
“秋收也沒幾個月了,你提前給村長打聲招呼,秋收過後應該就能給你,再說他是馬雪爸,你說要地,不想瞎混了,也能在他心裡改變一下對你的印象。”
“哦……!”
我一聽,連連點頭,果然是娶了媳婦的人,想得就是比我多,於是又給大奎哥遞過去一根煙。
就在大奎哥接過我遞過去的煙之後,他媳婦叫他回家吃飯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奎哥問我要不要去他家隨便吃點,我連忙搖了搖頭,說自己早上已經做了一些,回去一熱就能吃,不麻煩了。
大奎哥也沒有強拉我去他家,轉身向家走,而大奎哥走了兩步之後,突然轉身回來,問我下午要不要他陪著我去村支部要地。
我一聽,自然是一口回絕,笑著讓他在家裡好好陪陪剛娶回來的老婆,下午我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
要回自己的地這麼簡單的事,對於我這個在村裡瞎混了快半年的人來說還是十分簡單的,再說大奎哥陪著我去村長那要地的話,有點不太好,感覺像威脅一般。
我回絕之後,大奎哥對我點了點頭,跑著回家了。
三個兒時一起玩到大的小夥伴全部離開之後,村尾的石橋上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而這時我的肚子也“咕嚕嚕、咕嚕嚕、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我抬頭透過下垂的楊柳看了看毒辣的日頭,連忙向家趕。
一路經過其他家的門口,聞到裡麵誘人的飯香,我的肚子叫喚得更厲害了,可回到自家裡,卻隻有冷冷的鍋灶,這讓我本來很高興的心情一下不太好了。
“唉,有媳婦就是好啊!”
我不由得感歎了一句,擼起袖子給自己做起午飯來。
由於早上我給月婷嫂做早餐時多做了一些,現在隻需要把剩下的冷菜冷飯熱一下就能吃了,十分簡單。
半個小時後,我吃過午飯,拍著肚子舒服的躺在坑上準備睡個午覺,等日頭沒有那麼毒了再去村支部向村長要地。
村長馬富貴特別喜歡在日頭很毒的時候去村支部吹吊扇,當然這也是他做為村長的一項權力,誰也不能說些什麼。
可等我一覺醒來之後,外麵的天已經開始麻麻黑了,我不由得拍了拍頭,暗罵了自己一句,原來瞎混慣了,現在要上進,可不能再一睡一下午了。
現在外麵的天已經麻麻黑了,村長肯定是不在村支部了,隻能吃過飯後去村長家把事情和他說一說了。
還好這事在村支部和去村長家說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於是我又擼起袖子開始做起晚飯來。
吃過晚飯之後,我在家坐了一會,等到村裡人差不多全都吃過晚飯後,拿著中午抽剩下的半包煙,從家裡出來,向村頭的村長家趕去。
一路上,我遇到幾個相熟的老家夥,給他們問了聲好,繼續向村長家走。
現在這個點,忙了一天的村民在吃過晚飯之後都悠閑了下來。
有的把大門一關,在家專心的疼起自己的媳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