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淺看著席慕卿笑吟吟地也不說話，她眼神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意思，就是不說話。
席慕卿見小孩也不說話，就這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他伸手一掐小孩的臉。
“疼。”宓清淺叫了聲，不過還是笑著。
席慕卿也沒有管，又低頭咬了一口剛剛被自己掐的地方，本來被掐得有些紅了，這一咬直接留了個牙印，牙印並不深。
宓清淺咯咯笑起來，邊笑邊喊著疼，語氣很是可愛。
“嗯？怎麼樣？”席慕卿聲音又變了變，看宓清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深沉，席先生都不會承認自己的不行，但是他也想知道昨晚宓清淺的感受。
看似不在意，其實心裡面還是很在意。
席先生在這一方面很執著。
宓清淺狀似很認真地想想，看看席慕卿，然後再想想，好像還在回憶。
席慕卿盯著她，眼睛一眨不眨，不想錯過她臉上的表情，要是再仔細看一下或許還能看到席先生眼裡面有一些許的緊張。
宓清淺望著席慕卿，說道：“還行吧。”
這三個字讓席慕卿眉頭一皺，第一次發揮的席慕卿顯然很不滿意這兩個字。
至少他對自己的評價不是這麼低。
席慕卿認真回憶了下，說：“不舒服？”
宓清淺手打了下席慕卿，“誒，哪裡有這樣問的？”還問的這麼直白，這樣感覺好怪。
“哪裡不好？”席先生顯然是認真了，而且很認真，他手指在宓清淺肩頭上撩過。
宓清淺哭笑不得，覺得席慕卿現在這個語氣很危險啊，她有點後悔了開玩笑了，她說：“好，很好，非常好。”
是真的好，最開始宓清淺還是害怕的，就算她做足了準備，也給了自己心裡建設很久，但是臨陣時還是忍不住害怕。
上一世每一次兩人這樣的經歷都不是很美好，特別是第一次，這給宓清淺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席慕卿顯然做的準備比她更多，他不著急，哄著她，讓她放鬆下來，有時候宓清淺自己看席慕卿上的表情都帶著隱忍，可是他還是沒有一點的急促。
或許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席慕卿就算準備得很多，總有些不知所措的地方，但是對於宓清淺來說是真的很好了。
到她現在想起來所做的那一切都是美好的。
她不過是想給席慕卿開個玩笑而已。
然而她並不知道不能隨便和男人開這樣的玩笑。
宓清淺一說完那話，就發現席先生表情更不好看了。
顯然席先生更不滿意後面這個回答，就好像是自己壓迫了人才說出來了。
席慕卿盯著宓清淺，抿著唇沉默不言。
宓清淺打著哈哈，“我剛剛開玩笑的，真的，特別好，真的特別好。”
宓清淺都不知道在這樣的第二天自己臉不紅，心不跳的去評價關於自己的第一次，簡直有點……奇葩啊！
於是……宓清淺又被收拾了一頓。
也不能說是收拾，應該是席先生單方面的教育，甚至是學術上的研究，席先生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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