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宓清淺他們來說真的不多,但是對於這樣的人來說也算是沙漠中的一捧清泉了。
宓清淺:“怎麼了?”
“她有個弟弟,手腳有點不乾淨。”蘇情說。
宓清淺:“怎麼不乾淨?”
蘇情:“不是我的人,我也沒有多調查,我那個天讓去的人說是看見她弟弟在醫院外面和幾個混混在一起,我怕把錢給了,就打了水漂,病也沒有治到,我這分開打,一次打兩千。”
宓清淺點點頭,“麻煩了。”
“你還和我說麻煩。”蘇情望著練舞的安寧,“你和我說麻煩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宓清淺笑笑,“那我以後不說了。”
“別說了。”
兩個人同時笑起來。
安寧練舞練得很認真,基本上都沒有怎麼休息。
宓清淺就這樣在旁邊看了她一個小時,就看她摔了好幾次,還摔得不輕,但是她都沒有說一句,站起來,要是還摔,她又站起來,沒一句怨言。
“她是真的很喜歡唱歌。”蘇情說。
宓清淺嗯了聲,“是啊,而且也好聽。”
“誒,我說……”蘇情看了看安寧,然後在宓清淺耳朵旁壓低了聲音說,“你怎麼不自己唱?我是不知道你寫的那些價值,但是宣纖都想和你合作,你怎麼不自己唱?怎麼樣也差不到哪去才是。”
宓清淺突然就想起給席慕卿唱歌,她搖搖頭,“不唱。”
“為什麼?”
“我就給一個人唱。”
“誰?”
“席先生。”宓清淺吐出三個字,嘴角勾起,就好像那三個字都被勾出了不同的形狀來。
蘇情突然就沒話了,但是心裡覺得彆扭,彆扭得就像是硬被塞了一把狗糧。
宓清淺心裡想的也是如此,原來是覺得自己唱歌不好聽,就算不好聽,但是也有人願意聽,她久給他一個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