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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提醒他呢....”
鐘相望想了想,最後決定不去打擾他的行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要經歷的事情,被誤會抓進警局裡或許才是最好的結局。
否則自己現在貿然上前的話,很容易就被人家當成神經病處理的,而且他也沒辦法給予‘恩惠’了,就像是在模擬中那樣,幫他說句好話。
然後再牽上富岡這一條線,最終透過這條線,走上前往狹霧山,也就是第二階段的道路。
那才是鐘相望想要得到的結果。
“怎麼了,鍾先生?”
炭治郎看見鍾先生忽然停下了腳步,一直看著一個方向,頓時朝著那個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位氣質出眾的乘客罷了,頓時出聲問道。
鐘相望反應過來,將視線從富岡的身上挪了開來,對著炭治郎說道:
“沒什麼事情,就是看著那人好像自己的故友,所以出了會神,走吧,我們先下站。”
炭治郎點點頭,剛想帶著一家子跟著鐘相望的步伐走去,卻聽見身後傳來聲音。
“親愛的望,你怎麼把你可愛的曼遺忘在列車上了呢,等等我,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趕來的是格魯曼,他明顯已經收拾完東西了,追上了鐘相望。
而當炭治郎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格魯曼的時候,頓時表現的有些拘謹,但卻沒有露出生怯的表情。
從他們的對話,和列車車廂裡發生的事情來看,這位外國先生應該也是鍾先生的好友。
他雖然在另外一節車廂,實際上卻一直在關注著鍾先生這節車廂內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鍾先生的朋友呢,也不知道我在這裡有沒有妨礙到鍾先生和朋友的交談.....”
炭治郎在心裡胡思亂想著,他身後的家人卻異常的乖巧,都乖乖地跟在哥哥的身後,好奇地大量著四周的一切。
灶門炭十郎在這之前就已經死了,正所謂長兄如父,作為年紀最大的哥哥,自動承擔起來照顧這個家庭的重擔,而他的家人也給予了炭治郎充分的信任。
鐘相望見格魯曼來的正好,頓時輕輕放下了懷中的貞子,貞子轉醒之後,就依靠在鐘相望的身邊,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鐘相望將格魯曼拉到身邊,隨後對他側耳說道:“親愛的曼,你未來在帝都的時間不會短的吧?”
“當然了,我來帝都可是要做成一筆大生意呢!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我們公司的大股東了,那我就跟你說說這筆大生意吧.....”
格魯曼只以為鐘相望這麼神神秘秘地將自己拉到一旁,還以為準備接觸公司的一些事務了,所以秉著公開誠信,想要和鐘相望交代一些公司裡比較機密的事務。
“害!別跟我說那些事情,我不感興趣,你知道的,我只對錢和權力感興趣。
而且我在公司裡認識的股東就你一個,那倒不如以後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之後不用跟我說這些事情了。”
鐘相望對著他擺了擺手,語氣隨意地說道,但格魯曼卻異常的感動,他感覺他們雖然才相識不到一天,卻好像是一對已經合作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