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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是真的吧,怎麼可能.....”
炭治郎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畫面中,媽媽護著竹雄倒在血泊之中,血液已經凍結,很顯然已經離被殺有一段時間了,估摸著應該是在昨天夜裡被人殺害的。
而花子和茂身體都已經失去了溫度,只有護在六太身上的禰豆子還尚且有一點溫度。
他看見自己背起禰豆子發瘋一般朝著山下跑去。
幻境到這裡就結束了,接下來的畫面鐘相望就不放給他看了,因為.....
“構建幻境也是需要消耗體力的,構建那麼大的幻境和人物,臣妾做不到啊~”
並不是他不想繼續構建下去,實在是構建這種情景幻境太消耗體力了。
原本萬花筒是消耗儲存在眼球中的瞳力的,但經過模擬器的改良,變成了消耗自身的體力。
他身體本身並沒有經過很多的強化,除了幾個成就帶來的加成和那一針疫苗帶來的變化外,其本身勉強算是一位身體素質非常好的普通人罷了。
構建這麼一個幻境,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構建,但那個時候,消耗的可就不只是體力那麼簡單了。
鐘相望解除了幻境,炭治郎只感覺身邊的血色環境如同潮水一般,瘋也似的褪去了。
當他恍惚過來之後,先是鼻尖動了動,發現自己熟悉的味道和感覺都回來了,知道自己已經脫離了‘炭治郎的未來’世界了。
雖然心裡已經差不多相信了鐘相望構建出來的幻境和未來。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客人....”
“我叫鐘相望。”鐘相望打斷了炭治郎的話語,他才發現,從剛才到現在,他都沒有告知炭治郎自己的名字。
炭治郎怔了一下,隨後說道:“相.....鍾先生!請您務必告訴我,那位老婆婆到底是誰,她為什麼要殺害我的家人,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啊!”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似乎又回想起了血色幻境當中家人的慘狀,頓時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鐘相望拍了拍他的後背,幫他把氣理順了,隨後緩緩開口道:“你確實不認識他,甚至連你們的家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那人,但他卻認識你們的祖先炭吉!”
“祖先?!”炭治郎回過神來,鍾先生說的確實沒錯,他的祖先確實是叫做炭吉......
“可那都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啊,他怎麼可能活那麼久!”
炭治郎有些不服氣地問道,似乎覺得他在說謊。
“這個世界啊.....你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我甚至知道你的一切,可你連我的名字都才剛剛知道,不是嗎?”
鐘相望目光灼灼地直視著炭治郎的眼睛。
炭治郎只感覺自己的心靈都要被全部看穿了一般,就好像自己在鍾先生的面前完全沒有任何隱私一樣。
他看向鐘相望,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鍾先生很神秘,連名字都是他告訴我的....”
“鍾先生很有錢,對於普通人能過一個月的生活費嗤之以鼻。”
“鍾先生很和善,預見了家人的死期,不遠千里跑過來告知自己.....”
然而這些都是鍾先生和自己接觸之後表現出來的,對於鍾先生本身,他完全沒有任何的瞭解。
經過了一番思想的轉變,炭治郎折服了,完完全全折服了。
隨後他深呼一口氣,認真地說道:“請鍾先生告知我,那人的名諱和下落!”
他的語氣非常堅定,看著他燃燒起熊熊鬥志的模樣,鐘相望頓時欣慰地笑了。
“啊哈哈哈,現在最後的一絲隱患都完美解決掉了,我真是個天才啊,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