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混鳴,鐵蹄錚錚。
龐大的戰場塵煙滾滾,殺戮氣息直衝雲霄彷彿要將天空撕裂,終於雙方最前面的尖頭小隊開始接觸。
尖頭小隊沒有鎧甲,木風所在隊長一馬當先,手裡長槍揮舞,槍尖所過血雨紛飛,敵方攻上來的人還沒靠近就被挑飛。
隊長神勇緊跟他身後的炮灰也不差,短暫的交手就將敵人陣型撕開一道缺口,木風觀察到凡是緊跟隊長的炮灰都是在小隊靜靜修煉的人,而那些臉色灰白的人們此時要不滿臉恐懼,要不就是絕望,揮動著手裡的武器四處亂砍,稍不注意就會被敵人亂器分屍。
看著隊長他們勇往直前木風哪裡還能忍耐住,嗷!低沉的吼叫聲從喉嚨裡傳出,雙腳一蹬地面,單手握住刀柄,如炮彈般向前衝去。
撲哧!刀身沒入敵人身體,鮮血飛濺,連著砍伐了幾人木風才感覺到自己太興奮了,這裡的人都很弱,連自己三分之一的力量都承受不了,而他們的攻擊連自己肉體防禦都破不了,如此還哪裡來的生命危險,亦沒有達到想象中的要求。
木風雖然失望可暫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得將身體防禦撤離,力量壓至5000斤左右,相當於體境八層,慢慢跟上殺前邊戮,以期望出現強者。
木風輕鬆如常,在人群中自由穿入,其他人可就不一樣,個個臉色疑重,武器翻飛,隨時準備抵擋來自各方的攻擊。
不知不覺木風他們已將那些怕死的傢伙們甩到了身後很遠處,而木風則是緊跟在隊長身後殺進敵軍深處。
突然眼前出現短暫的空隙,不好!這是已經進入敵國的正式步兵軍團,寒光閃閃的鎧甲,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作為尖頭的隊長當然也看到了,敵人這次居然和以往不一樣,炮灰要少了許多,以至於自己沒有觀察清楚,深入進來,不過隊長也是久經沙場的強人,稍微一震便恢復冷靜沉聲說道:“敵情有變,速速回撤。”
在每個尖頭小隊隊長威望都是很高的,他們是從一場場龐大的殺戮,鮮血的洗禮中生存下來的強者。身後的炮灰一聽隊長話語沒有任何猶豫,解決掉眼前的對手立馬轉身,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敵人既是設好全套讓窩裡鑽,那有如此容易退回去。
敵國步兵清一色長刀泛出森森寒光,在隊長剛剛發現不對的時候就已形成合圍之勢,這一耽擱木風一方這幾百尖頭中得尖頭已經被包圍在中。
此時隊長才轉身看見木風就緊跟在自己身後,沒想到一直為自己阻擋左右的就是這個新來的小子,頗為異樣的打量了一眼便滿臉疑重的說道:“突圍!立刻向後突圍,我們中了埋伏,只有突圍出去和後方的步兵團匯合才有生還的機會。”說著便一馬當先突圍而去。
木風依舊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這樣的戰鬥如果他想走沒人能留得住。
“哈哈哈!血魔宋宇!多麼威風的名字啊!還想離開嗎?我等你好久了,知道這次為何炮灰少了嗎?我就是專程為你準備,咋樣是否滿意?”
木風剛剛掉轉身體就聽到身後傳來如此張狂的笑聲,回身一看一頭獅子般的魔獸挺立,在它身上一魁梧大漢,手提一把細細長劍與他魁梧的身體形成成鮮明對比,哈哈大笑的嘴角還沒有合攏,此時正被擁簇著前來。
隊長一聽這聲音身體就是一震,輕輕轉過頭,平靜臉龐早已不見,條條血絲掛滿臉頰,握著長槍的雙手忍不住發抖,嘴角微動低沉的聲音傳出。
“雲飛!你果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居然都追來這裡,十多年的東躲西藏我早已受夠,既然你到來,那麼今天就讓我們做個了結吧。”隊長說著雙目露出仇恨的光芒,猙獰的向著雲飛撲去。
“嘿嘿!宋宇十年過去了你依舊沒有長大,我就是站在這裡你又能如何,你姐姐那個賤女人該死,你也該死,你身邊的所有人都該死。”雲飛剛開始說著還面帶微笑,慢慢就變成氣急敗壞的怒吼。顯然他口中得宋宇,曾經將他傷的不輕。
隊長還沒有跨出幾步就被其身邊的一人攔下,此人木風有印象,看起來要比隊長小一點,一直跟在隊長身邊不曾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