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港守衛的幫助下,武戎和傭兵搭乘上前往山盟的飛艇,但為保證武戎的安全,傭兵把緋紅女皇放在飛艇的保管室內以示誠意,反正他也不怕別人會拿走,畢竟是自己的專屬武器,沒幾個人能正常抬起。
飛艇上,船長為兩人安排特別的獨立包間,在做完安全檢查,卸下傭兵身上的武裝後並做出一定程度的囚禁後,隨行警衛才允許兩人獨處。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武戎:“閣下究竟是抱著什麼想法來到空港?不會你說的調停是讓我交出我的兒子們麼?”
“我要你兒子幹啥?我又沒戀童癖。”傭兵說道,“不過在展開對話前,我想確認,你兒子名字是叫伊諾麼?”
“你怎麼知道?”
“果然長得像他。”
“哪有老子長得像兒子的?但是你怎麼知道我兒子的名字?聽你這口氣似乎認識他。”傭兵的話讓武戎感到奇怪。
“硬要說的話,你可以理解成是我預知的吧。”傭兵又開始編理由。
武戎替傭兵從酒壺中倒上一杯酒:“預知?莫非你有跟星耀相同的能力?星耀是我的朋友,能在夢裡預知未來的走向,很多事情我都受到他的幫助。”
“算不上預知,事實上預知這個能力本就是個不穩定的能力,一旦出現變數就很難控制。”傭兵拿起酒杯,先是聞聞味道後才喝下,他倒不是擔心酒被下藥,以傭兵的體質來說,大蛇之血都會自動分解掉對他本身有害的物質,醉酒本身就是一種中毒狀態,“你們這兒的人都很愛喝酒嗎?”
提到酒,武戎的興趣一下就上來了:“至少山民們大部分都愛喝酒,包括我、星耀以及小緋,尤其是真仙米酒,可謂是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酒。”
“打住。”傭兵伸出手掌示意武戎停下,“先跟我說下整體你們雙方的情況吧,聖月島為何要針對你們?”
傭兵的話似乎激起武戎的憤怒,讓後者不由得攥緊雙手:“他孃的,還不是龍族聽到翼族的預言,說我們家的兩小子會成為毀滅大陸的罪人。翼族的預言雖然從沒出過錯,但這個明顯是胡編亂造的好麼!嫉妒我們造出空港卻又不敢用正當理由阻止,偏偏拿孩子當突破口!”
這個做法讓傭兵想起某國的做法,簡直就是獸人版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所以我就說預言終歸不靠譜,命運什麼的也只是存在於人的認知中,實際上這玩意兒也就是個虛無縹緲的存在。”傭兵站起身,向武戎伸手示意,“如果你信任我,我會獨自替你們擋住聖月島的首次進攻。”
“你一個人?”武戎對傭兵的說辭抱有疑惑,說這可是戰爭,不是大街小巷裡打群架。
前一秒傭兵還在武戎面前,下一刻便出現在其背後:“不信的話,我可以在飛艇的目的地跟你切磋。”
感知到背後的聲音,武戎下意識地擺出戰鬥姿勢,發覺到自己的失態後,武戎放下身段哈哈大笑,接著拍拍傭兵的肩膀:“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能如此,屬實了得,要不是馬上就要投身於戰爭,我一定要跟你多喝幾杯。”
武戎一口喝掉酒壺裡的酒:“等下飛艇後,一定要去見見小緋,我想他也應該跟你挺合得來。”
“小緋是…?”
“我老婆,天底下最美的狼族人。”提到她時,武戎的眼裡滿是溫柔,隨即又轉為憤怒,“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預言,我們一家子都還能好好生活。”
“說到這兒,我倒是很好奇你如何阻止戰爭。”武戎對於傭兵的辦法很是好奇。
“我一時也想不出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利用我所有的力量去阻止戰鬥的發生。”傭兵說,“從你之前的言論來看,推動戰爭產生的是龍族和翼族,你覺得這兩族會善罷甘休嗎?”
“不可能,龍族向來看不起其他種族的人,而翼族的情況也會因為空港的存在,藉著預言的名頭拆掉空港。”
“那不就得了?至少得在第一戰展現出壓倒性的實力後,才會讓他們有所忌憚。”傭兵嘴微微上翹,“等到目的地後,我會展示我所有的能力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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