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去親自毀了那個女人,誰讓她對自己做出了那麼殘忍的事情。而現在,是時候把她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痛苦全部換回來了。
夏秀敏的腳步似乎從來都沒有這麼酣暢淋漓過,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去見那個女人,她很想一巴掌就打死那個女人。
南寧宮裡雖然很氣派,但還是有些冷清了,往日那些打掃庭院的人似乎少了一半,夏秀敏想也明白,一定是軒轅亦這麼要求的,現在豆菀被禁足了,當然這裡不能比上往日的樣子。
雖然夏秀敏在東魯都沒有多大的地位,可是南寧宮裡的人對她卻是異常的熟悉,現在沒有多少人的情況下,夏秀敏走幾步路就能聽到身後有議論她的聲音。她當然不高興了,但是這也足以說明了她還是對豆菀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力。
守門的宮人看見了夏秀敏,馬上上前來阻止道:“王妃,現在皇上有令,任誰都不能進這南寧宮,王妃還是回去吧!”可是夏秀敏怎麼可能就被這人這麼一兩句話就給放倒了呢?她微微一笑,上一次的失手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做足了準備,這一次,她的暗器裡有各種各樣的毒,只是,要看她的心情到底要不要出手。
“我不是專門好心的來看她,只是得了皇上得命令,來偵查一下莞妃禁閉的情況,皇上現在身體不適,一直在療養中,自然不能親自來看這莞妃,於是就派我過來了,這裡,順便給她還帶了一些東西。”夏秀敏把手上的籃子抬了抬,給那個守衛一看,全是一些糕點,還有一些胭脂水粉。
“皇上這不怕莞妃寂寞嘛,而且日子久了,在這裡邊又沒有以往那麼自由,當然會花容失色的,糕點是後廚親自準備的,這胭脂水粉都是我自己做出來的,你如果不讓我進去,就是在違抗聖旨,就是在讓菀妃變老。”這些話,夏秀敏也佩服自己能想出來,不過,她真的帶了一些胭脂過來,但絕對不是為了讓那個女人變漂亮才這麼好心的。
那宮人聽夏秀敏都這麼說了,也只能讓她進去,因為現在全皇宮的人都知道,軒轅亦對這個女人很不一般,更是為了這個女人把莞妃關了禁閉,雖然,莞妃似乎也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南寧宮的門一開,夏秀敏就把剛剛還掛在嘴上的笑臉給重新換成了極為嘲諷又平靜的樣子,因為正如她所猜到的一般,那個女人根本不是在飽受被禁錮的痛苦,除了這宮裡的人少了一半以外,似乎一切都沒有變。
那個穿著豔麗粉色和又把自己顯得特別黑的女人,正在悠閒的躺在亭子裡的躺椅上,她很悠哉的吃著旁邊宮女給自己剝好的橘子,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夏秀敏一步一步朝那人跟前走去,雖然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這邊已經來了這麼一個不速之客。
提著花籃的手輕輕的摁動了一下她手上的戒指。
因為宮人的減半,也沒有人給豆菀報備自己已經來了南寧宮。
夏秀敏拖著自己有些長的裙襬在地方挪動著自己的身子,一步一生花,有種異樣的魅和美。
“娘娘,幾日不見了,沒想到你活的這麼好。”終於走的有些近了,不過,這一次夏秀敏是從那人的身後過來的,豆菀嚇的驚了一下,到嘴的橘子都給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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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扭頭,正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豆菀換上了極為諷刺的笑意,看夏秀敏覺得她有些自不量力。
“當然是我了,不然還能有別人會比我還要惦記著你?”夏秀敏勾了勾唇角,把那一個花籃擺在了豆菀面前。
“我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以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娘娘你了,對了,第二個,就是那個和你一起相互勾結的從敏,你們兩個,都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人。”
“你要幹什麼?既然你都出來了,現在你也沒事,我又被軒轅亦和爹爹關了禁閉,這件事情,我已經不想再糾纏了,讓你在東魯裡安心養胎都不願意嗎?”豆菀憤憤的說道,其實,她沒有想過那麼容易的饒恕了夏秀敏,只是,深知裴寒已經遇到危險的事實,她料到夏秀敏在東魯也待不了幾日。所以才願意這般忍辱負重,等夏秀敏走了,她完全可以扳回一局,如果說之前想要把這個女人弄死是她最想做的事情,但現在,只要見不到她,也算是相互平等的了。
“娘娘,我一直以為,所謂的禁閉應該是一件很苦的差事,想在我們北趙,就算跟從大領事讓我待得暗室有所差距,但也不至於這麼悠閒自如,娘娘這禁閉,關的可真是好。”
夏秀敏的語氣簡直要把那人諷刺到爆,豆菀一聽當然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難道皇上都不知道娘娘是這麼悠閒的麼?所以才那麼放心的以為你關禁閉就等同於我走了一趟黃泉?哈哈,真是太天真了。”說著夏秀敏又很魅惑的看著那人一眼,然後把自己準備的花籃上的絲帕給撤了下來,:“不過,既然這都是您的選擇,我又怎麼能不順承了您的意思呢?這是東魯,什麼都是您說的算的,我又何必挑戰權威。”
可是,夏秀敏把那些籃子裡的糕點拿出來的時候,豆菀就已經感覺到害怕了,她早就聽聞了夏秀敏對於毒和醫的精通,這回送了自己那麼多吃的,一定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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