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西子昱怕是不得不重新聯合一個盟國,但裴祺也一定不滿足這些,會慫恿他攻打東魯吧!”
裴寒皺了皺眉頭,他不願意看到的是兵荒馬亂和民不聊生,打仗對哪個國家來說都不好,不是看到別人滅亡自己就會有滿足感的。如果作為帝王,胸襟裡裝下的東西只有算計和掠奪,起兵和攻打,那麼,百姓會喜歡這樣的人嗎?
夏秀敏怎能讀不懂他的心思,裴寒一皺眉,她就好想能明白一切一樣,這種不用言語的默契,她已經太多次從裴寒的身上感受到了。
“放心,既然裴祺有這個想法,我們就提早的行動!我們現在不就做著這樣的事情?”夏秀敏莞爾一笑,給裴寒了一個很安心的表情。
她張開了手臂,把裴寒圈住了,然後靠在他的胸膛上,輕柔的說:“在裴祺想要奪了西子昱之前我們就建立了和他的關係,這個方法,同樣可以用在東魯!”
“你的意思是,提前跟東魯保持聯絡,讓他們不要被之後裴祺所有的行動給攪亂了!”皺了皺眉,夏秀敏的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行的。
“沒錯!”堅決的口氣,夏秀敏就是這樣,一旦初步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會想辦法去實現,別人不管是誰,她都會想方設法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一定會有突破口的,裴寒,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在事情出現裂痕之前擺平這些!”夏秀敏又望了望水裡的小魚,已經一條一條的遊開了,她手上一旦沒有了食物,沒有可以相互追逐爭奪的東西,就不會看到剛才那麼激烈的鬥爭,現在,穩定東魯和西周兩國盟友的關係,突然變成了夏秀敏感受到的另一個重任。
“既然如此,我們先進宮吧!不管西子昱態度如何,那個人總是要和我們一起做好決策的!”
夏秀敏的手勾了勾裴寒的脖子,她笑的一點也不經意,裴寒一看見夏秀敏這樣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好,都依你!”被夏秀敏摟著脖子,裴寒寵溺的笑了笑,就算有再難以應付的事情,他相信,兩個人的力量還是很大的,那麼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夏秀敏在裴寒的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反正這是她的豆腐,當然可以隨便偷吃。
裴寒這回一點也不意外,似乎發現了夏秀敏只要來了興致就會變得十分主動,他有些熱烈的回應,還顯些失去了理智。
夕陽的餘暉已經全部消散在天際,夏秀敏把頭靠在裴寒的胸口上,望向遠方。
“今天我還得知了一個訊息!秀敏!”裴寒的語氣又一次變得很涼,也很悲傷。
“怎麼了?”夏秀敏很詫異。
“陳公,已經確定了他死了!”
夏秀敏的身子在裴寒懷裡一怔,她抬了抬眼睛,裴寒的眼底,真的有看不見的哀愁。
雖然幾個月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陳公被裴祺折磨,但也沒有想過,裴寒也多次讓自己的暗衛出動營救,卻也沒有辦法打破天牢的枷鎖。
“裴寒,你相信我麼?”夏秀敏問,仰著脖子,很認真的對著裴寒。
但那人只是用了無盡疼愛又哀傷的眼神看著夏秀敏,他也不知道是要點頭,還是搖頭。
“你要相信我,裴寒,這些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裴祺啊,他既然這麼想要這些權勢,那就讓他多玩幾天吧!”故作輕鬆的口氣,夏秀敏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在安慰裴寒。
因為,她能理解,裴寒心裡的自責和內疚,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更何況對方還是陳公。
裴寒沒有說話,撫摸了夏秀敏的頭一會兒,之後,把她摟的更緊了。
到了第二天,夏秀敏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她打扮的很素雅,卻是讓人怎麼看都忘不了的那種美。
“這麼快!”裴寒笑的很慵懶,但是也很溫和。
“當然了,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夏秀敏微微一笑然後呼了一口氣,她的心裡有一點點微微的不一樣,這個早晨,天還沒亮她就沒有了睡意,說一點不緊張是假的,有些期待在其中。
裴寒勾了勾夏秀敏好看的鼻子,他自己還沒有套好外衫,然後又很快,他就穿戴好了。
夏秀敏端詳了那一系列十分優雅的動作,只是裴寒的速度有些快了。
兩人最後又簡單了收拾一下,才坐了馬車到了皇宮。
西子昱曾經給裴寒了一個金牌,每次進宮的時候,拿出金牌便可以進出,這算是給裴寒最特殊的待遇。為此,夏秀敏又把他損了一把。
“沒想到啊,這個西子昱還對你真的不一般,就知道你想要什麼!”夏秀敏嘆了一口氣,把自己表現的非常在意此事。
裴寒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他就恍然大悟了。不過這回,他一點也不生氣,笑的特別賊,看夏秀敏的眼神都很不一樣。
“我想要什麼,你能不知道?”他的眸子一下亮了很多。
夏秀敏看見裴寒那樣子,就懂了他的意思。男人麼!哎!但裴寒真的是洪水猛獸啊,想想自己現在有孕在身救了多少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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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秀敏吐了吐舌頭,裴寒還想要有下一個動作,卻被駕馬的車伕一下給攔住了。
有點尷尬的氣氛…
夏秀敏更是臉紅到不知躲哪去的好,最後,她索性連裴寒都不理,一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她的動作有些快,裴寒都拿她沒辦法,很想告訴她,還有孩子,可不能摔了,但夏秀敏一點兒也不聽,就任由自己往前走,還氣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