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是華美,水袖兩邊繡著金色牡丹,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那些布材的縫紉,線條的細膩,更是匹配了這王妃專屬的美譽。
“喜歡嗎?”裴寒笑問。
夏秀敏看了那衣服,並沒有多麼大的情緒,只是在心底有些佩服現在裁縫的巧奪天工,但真要讓她來估量這價格,也不見得能提起她的興致。
陶瑞詳早就按捺不住自己那顆貪戀財色的心,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那隻箱子跟前,眼睛死死盯著那身衣服,口水幾乎都要流了出來。
“這麼精美的縫製,想必也只有武華王妃能駕馭了。”陶瑞詳讚不絕口,但他心裡卻想的是讓夏瑾樂來穿這身衣服。如果給了夏秀敏,豈不是白白浪費這麼好的布料,這麼一想,陶瑞詳要弄死夏秀敏的野心就更重了。
“當然!”裴寒冷聲道,當所有人都在恭維那件衣服多麼漂亮的時候,夏秀敏只是冷冷一笑,他明白夏秀敏並不開心,於是走到另一個箱子跟前。
“這一箱是送給定國候的禮物,不算是專屬於誰的。”裴寒優雅的揭開了那隻箱子,裡面是各種珠寶亮飾,讓人看了目不轉睛。
夏秀敏走到跟前,隨意的翻騰了一下,讓她驚奇的是,裴寒送來的這一箱寶物裡,竟然有一顆紫水晶,而這和當日夏瑾樂送給陶瑞詳的東西,一模一樣。
夏秀敏悄悄的把那顆水晶攢放進自己的衣袖裡,避開了所有人的眼睛,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偷了一個寶貝。不過這麼一來,她剛剛還一副羅剎的嚴肅已然換成了輕鬆的笑臉,陶瑞詳仍然是對著第二箱珠寶虎視眈眈,夏秀敏真想把他的眼珠給挖出來。
“祖母!”夏秀敏輕聲喚了一下,老夫人看了看夏秀敏問:“怎麼了秀敏?”
“祖母,我讓您準備的嫁妝不知怎麼樣了。王爺對秀敏這般情深意重,更是這一箱箱的聘禮,秀敏看的都有些應接不暇,還望祖母能夠準備一份妥帖點的嫁妝,也不失我們定國候的威風。”夏秀敏幽幽的開口,她只是想逼陶玉然交出財庫的鑰匙,其實對於嫁妝怎樣,她還真沒有期待過。
“好你個妖女!現在還有臉拿嫁妝說事,想來是認定了王爺要娶你,我們定國候的家法豈是在一旁擺設的?你勾結醫仙,以下犯上,差點害死瑾樂,我看這定國候必要罷了你這嫡女的頭銜。”陶玉然憤憤道,她的內心已經扭曲到了極點,憑什麼,這麼多的金銀珠寶還有王妃的美譽,都會是那個賤人的,那瑾樂又能得到什麼?
老夫人本身不想在外人面前再提起家中醜事,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陶玉然是公然的撕破臉,定要給個說法。
但老夫人心底到底還是希望能夠息事寧人,即使誰有錯在先,這畢竟家醜不可外揚:“玉然,我知道你心裡些許的不平和憤懣,這件事情,關乎定國候嫡小姐以及陶門醫仙的名聲,自然要查清楚了才能給別人交代,現在直接定了秀敏的罪,廢了她那嫡小姐的名分,是有些不妥!”
“怎麼,事實擺在面前,你們還覺得我在含血噴人不成?”陶玉然驚訝的看著老夫人,往日裡一向都站在夏瑾樂身邊的她,怎麼今日卻為夏秀敏說話了:“難道母親沒聽到陶醫仙親口所述的事實嗎?醫仙名門一世,豈是隨意玩弄他人騙取信任的登徒浪子?瑾樂被這個妖女害的差點死掉,你現在不給個說法,還一心呵護妖女,只怕是看在王爺的面子上了,可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成家何以來國說?如果母親今日不清理門戶,我定然帶著瑾樂和定國候斷絕關係,我們母女再經不起這妖女的欺凌,那麼就眼不見為淨。”
“你!”老夫人被陶玉然逼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就這麼想要整個定國候難堪嗎?夏擎聲在一旁,他一直靜默的注視著這一切,眼底有一絲狠戾劃過,但很快又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裴寒故意問道,他早就猜出了些許端倪。那日和夏秀敏護城河邊一別,正是因為夏瑾樂突然暴斃的事情,想來今日大家都在對夏秀敏興師問罪,如果問他為什麼還要在這一天提親下聘,那是他早就算好了時間。
夏秀敏看了裴寒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倒是陶玉然帶著哭腔喊道:“王爺啊,這妖女歹毒著呢,你要娶的只是定國候嫡女,為了不連累你,定國候必然會廢了這一不孝女,省的到了王府給我們定國候丟臉,也給王爺丟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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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出證據,就不要在那裡信口開河,明明是你和陶瑞詳相互勾結,拿了財庫的鑰匙,做了一些骯髒齷齪的事情,我想很多話剛剛已經說了清楚,現在就不必重複了,夏瑾樂也親口承認了,不必再這麼糾結下去。你喜歡嫡女這個頭銜,可以拿去,但是陶瑞詳還有你,這麼一系列的詭計陰謀,定然是不能脫了干係的,剛才誰說的?定國候的規矩不是什麼擺設,既然你們做了這等無恥之事,我看定國候主母的位子也就讓出來吧。”夏秀敏狠狠的回應,她的神色頗為陰冷,氣勢天然渾成的強大,讓在場的人都變得無話可接。
陶玉然算是唯一可以在這種場合裡和夏秀敏做死對頭的,她仰天長笑一番。突然說道:“既然你也這麼耿耿於懷今日是你踏出這院子還是我提了包袱滾蛋,倒不如我們就今日事今日畢,來人,給我把春兒壓上來!”
說完,人們看著陶玉然使喚了一個下人,那人很快就帶著春兒走到前廳,春兒一直唯唯諾諾的不敢看人,陶玉然在一旁笑的陰險。
“春兒,你來告訴大家,到底是誰偷了財庫的鑰匙?”
“慢著!”夏秀敏冷靜的打破這番話,袖子裡的手還緊緊握著哪一個紫水晶,人們都看向她這一方,想來夏秀敏還有什麼花招:“春兒知道什麼?鑰匙一直都是劉娘掌管的,為何不傳當事人?”
夏秀敏看著陶玉然,面色更是陰沉而狠戾,因為在她心裡,劉孃的死,絕對和陶玉然有關,雖然她還沒有查出來為什麼劉娘會突然自盡,而陶玉然確有不在場的證明。
“你這是真威風呢還是假正經呢?”陶玉然勾起嘴角,笑的很是深沉:“劉娘本就是啞巴,把她叫出來,你覺得她能說什麼?再來,你我心知肚明,劉娘根本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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