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請醫仙來我們定國候,是有些事情想要勞煩了醫仙,但今日天色已經晚了,我也不想再做過多打擾,有個小小的懇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陶瑞詳笑道:“老夫人儘管開口,若是我瑞詳能做到的事情,必會盡心盡力!”
“好!”老夫人暢快的笑道:“因為這次來是讓醫仙給我的孫女看病,但我對醫學也頗有研究,所以還希望醫仙能夠在府上多留些時日。一來是方便給孫女診治,你我好切磋一番。再來,這皇城中必定有些許樂趣,我差人給醫仙,找些樂子,若不好好玩賞,豈不是可惜!”
老夫人說的動容,是打心底的想要留下陶瑞詳,在她眼裡,陶瑞詳可不是一般人,當然要好生招待了。
“這個嘛!”陶瑞詳故作沉思,後才緩緩開口:“其實我是不便留下的,本打算給小姐診了病根子,就離開,畢竟門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看了老夫人頗為失望的表情,陶瑞詳心裡暗暗一笑:“不過,老夫人為再下準備了這麼多禮物,又精心的佈置了一番行程,再下就是再大的膽子,怕是也不會去拒絕吧!所以,我會留下來。若門中實在抽不開身了,再回去也不遲!”
陶瑞詳的心裡是得意的,他早就把陶門管理的昏庸無道,哪裡還談上忙碌?只是以前的陶家在江湖中人們的心中佔據了太重的位置,所以才沒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壞了名氣而已,他早都想另攀權貴,藉機重整陶門。
“真的嗎?那太好了!”老夫人笑道,眼底滿是期待的樣子。
夏秀敏看著下人們收拾了東西,陶瑞詳也回房後,自己才行了禮離開,臨別時,夏瑾樂還揪著自己的眼睛放不開,一時間裡,夏秀敏真想把她那雙眼睛給挖出來。
“妹妹這是長了雞眼不成?怎麼一直瞪著姐姐,讓人好害怕!”夏秀敏故意用手臂抱了自己的胸前,一副害怕的樣子,但嘴上的話卻不見得她是真的怕了夏瑾樂。
“你說誰長雞眼了?”夏瑾樂憤憤道,今天的夏秀敏算是又讓自己看了一個新高度,真是恨不得把她粉屍碎骨。
“不是妹妹嗎?哦,對了,我忘記妹妹身子有病,這回專門請了陶醫仙來就是給妹妹治病的,你可千萬記得讓他順帶給你治了眼睛,否則不出幾日,也就瞎了!”夏秀敏冷笑道,她最優於夏瑾樂的就是沉著,冷靜,不用髒話也能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
“你這個賤人!”夏瑾樂狠狠回罵道:“我倒要看看,這回陶醫仙是給誰治病了,呵呵,真想擋我的路,別擔心我的眼睛了,倒是好好護著你那賤命吧!”
說完一轉身氣沖沖的走向回房的方向。
夏秀敏看著那背影,一陣冷漠,沒有誰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那是一種極度黑暗,冰冷,又有著浴火重生的興奮。當她看到陶瑞詳那副狗臉的時候,就有種千刀萬剮的心思在裡邊,那一年的殺父之仇,滅門之仇全都像冰一樣,重新灌到自己的腦海,讓本身就是黑暗的死水添了更多的寒意。
夏秀敏微微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為何蟬鳴的夏日自己還這般涼意陣陣?
但轉眼再一想,這回陶家人都來了定國候,再沒有什麼機會能把當年所有的元兇都一一聚集在一起,心下更是彎上了一個大大的弧度。
陶瑞詳,我要把你慢慢的折磨死,讓你也體會一下,什麼叫痛不欲生。
夏秀敏往自己的屋子走去,雀兒哭著聲音跑了出來,梨花帶雨的惹的她一陣憐惜。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還哭了?”夏秀敏低了嗓子問道。
“劉娘,死了!”雀兒哭喊著,夏秀敏也像是被這樣的訊息震驚到:“什麼時候的事?為何?”
“說是跳河自殺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雀兒繼續抽噎,夏秀敏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原來今日裡春兒焦急的跑到廳堂要說的事情,就是這件事,只是當時被夏瑾樂打斷了,人們才沒有及時發現而已,想來現在,這件事情整個定國候,應該都知道了。
“可是她為什麼要自殺?我剛剛治好了她的嗓子,難道這樣還不好嗎?”夏秀敏不解的問,劉娘沒有理由輕生的,所以這次,一定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這雀兒就不知道了!”雀兒嘀咕,像是受了什麼驚嚇,這讓夏秀敏很是不解,怎麼劉娘死了,她這麼傷心。
“雀兒,你怎麼這般傷感?死了就死了,莫不是你殺的?”夏秀敏故意調戲道,只是覺得雀兒的樣子過於反常。
“我只是覺得,小姐又要麻煩了!”雀兒繼續啜泣,完全不理會夏秀敏說了什麼。
夏秀敏無奈的嘆了嘆氣,想來雀兒又在擔心自己了,可這人不是她殺的,難道定國候還要屈打成招?但是,劉娘身上那麼多的迷,自己這次算粗心大意了,如果把她保護好,是不是能知道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沒關係,定國候裡還怕沒有屍體?這件事我們沒有參和,自然問心無愧的好。你也不必糾結,快去歇息吧!”夏秀敏安慰了雀兒,自己也洗了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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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太多的謎團都圍繞在自己的耳根前,到底是誰殺了劉娘?會是陶玉然嗎?當劉娘發現財庫的鑰匙不見了,她便起了殺意,可這似乎說不通,劉孃的嗓子被自己治好了,陶玉然根本不知道,而且,陶玉然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天一早,自己就派了人跟蹤了陶玉然去了城西的客棧,她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夏瑾樂就更不用猜。至少夏瑾樂那種人,殺了人根本不會動腦子,這樣高明的手法,讓所有人都以為是跳河自殺的把戲,根本不是夏瑾樂步步為營想出來的。
她翻了翻身子。越來越困,索性什麼也不再考略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