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了看了看身邊躺下的女人,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夢鄉,裴寒在夏秀敏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又把她的身子環在了懷裡,慢慢的,自己也睡了。
很多天過去了,夏秀敏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見到軒轅亦,裴寒也又一次的忙碌起來,一直在收集著各種情報。他們當初會來東魯,完全就是陪祺釋放的假訊息,目的是把他們兩人從西子昱的身邊支開,然後和西子昱聯盟一起攻打東魯,最後拿下這塊土地,但是顯然,西子昱並沒有答應他。但之後,裴寒的暗衛也查收不到關於裴祺的下落了。或許那人已經回了北趙。
而這之間,裴寒知道西子昱和歲夕應該還在回西周的路上,他也希望西子昱能早日到達皇宮,畢竟他在西周內部是謊稱了自己還在朝中,如果再不回去,指不上又會出現什麼問題。但西周的管理到底和北趙還有東魯是不同的。裴祺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皇帝,所以北趙的朝中,多的是和他一類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人,而西子昱就明顯不同了,他的國家,多數的人都比較溫和,所以宮裡的內鬥就不那麼明顯,如果西周哪一天真的落魄了,怕也是別國入侵,絕對不會有自己人打自己人那種荒謬的場面。
和北趙一樣情況的,是東魯,但不管東魯之前的內鬥有多麼嚴重,也都被軒轅亦無情的解決了,畢竟他從八歲就當了皇帝,對於天下的掌控還有與生俱來的足智多謀,應該是沒有什麼可以質疑的,所以,從八歲開始,他就在密謀著復仇,現在看來,他做的也算成功。
三個不同的皇帝,各自有各自的特點,不過在裴寒看來,皇位確實沒有那麼重要,因為每個人眼裡看到的皇位,都是極為閃耀和令人嚮往的,可是,它背後所流出的血和冤屈,不知道有多少亡魂在叫囂。
就算是平淡如水的西子昱,難道他就一點足智和殺戮都沒有嗎?到底是個皇帝,這些東西是不可能不存在的。
“想什麼呢?”夏秀敏難得見到裴寒,因為他真的很忙。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這裡,我們是否已經和軒轅亦達成了共識。”裴寒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口頭上確實答應我不去幹擾北趙未來天下。就算北趙未來多麼慌亂,他都會袖手旁觀,既不幫助,也不會趁機揩油。”夏秀敏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然後把剛剛宮女送過來的花插進了瓶子裡,她還細心的在澆水:“只是,我覺得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最好時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現在離開東魯,有些不是時候。”是不好的預感,夏秀敏沒有說,她已經開始忌口了,很多不吉祥的事情,她都不會輕易的說出來。
這是在奪天下,能沉住氣的人,才會走到最後,而那天下,不是誰一兩年之內就不費吹灰之力打下來的,更何況,她也不是最聰明的人,比起各位前輩的足智多謀,以現在的情勢來看,到底還是要一段時間的。
“恩,那就再留下來看看。”其實裴寒也是想要留下的意思,現在西子昱剛剛離開,一直咩有收到他回去的訊息,只要有一點動靜,他都能知道西子昱已經安全到達,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就算他們現在離開了東魯,去西周也是得不到任何保障的。
夏秀敏點點頭,又撥弄了自己手上那些好看的花,裴寒才注意到夏秀敏手上這顏色不同以往花朵的花,是綠色的。
“很特別對吧!”夏秀敏看著裴寒,頭都沒有轉過去,她知道,裴寒已經注意到自己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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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裴寒指了指那花,問夏秀敏。
“有用,至於多麼有用,你以後就知道了。”夏秀敏抬眼笑了笑,就是賊光閃閃。
不過,她最好奇的還是軒轅亦身上的病,一看日子,明日就是月圓,又一個月了,夏秀敏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才發現孩子是不是真的在長大,因為自己都能感受到他偶爾在踢自己。
裴寒點點頭,和夏秀敏一起,注視著那花,不過,他又很快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你有孕在身,就不要再去動這些東西。”
他是出於擔心,女人家,動毒來,到底有些不好,就算知道夏秀敏特殊的體制,他還是擔心她把自己弄傷了。
“沒關係的!”夏秀敏太瞭解自己了,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很是輕車熟路,所以,裴寒的忠告她也就聽聽,但心裡都很暖。
“明天就是月圓,我很想知道,歲夕的藥對於軒轅亦到底有沒有用,不如,明晚天未黑下來之前,你我守著他,然後再看。”
夏秀敏提議。
“怎麼,如果那人沒有好,你是不是想出了法子來治療了?”裴寒笑的雲淡風輕,但是,心裡似乎還是有一點點翻騰的醋意。
“救他,總歸是件好事,我不能總是指望著那三片葉子換來的誓言,裴寒,我們必須要讓軒轅亦從心裡信任我們。”夏秀敏誠懇的對著裴寒說道:“只有救了他,讓他的病情好轉,才是唯一的做法,因為,我想不出別的方法還能得到他的信任,他沒有什麼軟肋了,他的軟肋,就是他自己。”
夏秀敏說的很對,在東魯住下的日子已經不少了,見不到能夠威脅到軒轅亦的東西,所以,救他,成為自己現在能賭的唯一把握了,為了將來足夠的後盾,她必須這麼做。
手心開始捏著那隻綠色的小花,裴寒驚訝的發現,夏秀敏用力按壓的地方,從那花裡流出來的,不是普通的汁液,而是,血紅血紅的血水。
驚訝之餘,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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