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殺了我,娘娘很不甘心嗎?”夏秀敏用勝利的姿勢挑了挑眉,她不怕和任何一個東魯皇宮的女人鬥,雖然為了現在的局勢她似乎要忍氣吞聲才好一些,但是,一味的忍讓換來的結果是這樣被無辜的欺凌,那麼,她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不僅僅是對裴寒的,包括她自己也不能受到無辜的欺負。
“真是個妖女,我早就聽聞了你在北趙的風流之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北趙的皇帝,讓其對王爺產生了殺意,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豆菀惡狠狠的看著夏秀敏,一點也不遜色夏秀敏現在仇視的雙目。
“怎麼,對於我這樣的妖女,東魯的貴妃開始嫉妒了?是否也開始幻想這全天下人都給你的愛了?”夏秀敏把眼裡剛剛的情緒給收藏了起來,其實這個豆菀,一點也不難對付,就算不用她親自出手,都有辦法讓這個女人不得好死。而她所做的,就是為星兒討回一個公道。
“呸!”豆菀直接做了極其噁心的動作,似乎夏秀敏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然後才扭曲著嘴臉說道:“我的心裡只有軒轅亦,若你在這裡耍什麼手段,硬是介入我們之間,那麼,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的還真有些感人肺腑啊。好像是這世界上最無私而偉大的愛情。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愛情,眼前的女人不知道殺了多少人,誰願意去介入她的世界?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既然你都決定了有誰會介入你們,又何必在這裡對我說教?”夏秀敏冷漠的表情,她的手握的很緊,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那她也會死在這個女人手下的。
“那我們就看看,我還不信了,你能豎著走出這東魯的城牆。”豆菀極為挑釁。
夏秀敏走了,轉身都沒有再看那女人一眼,因為每看一次,她都有一萬種衝動上前用各種方法弄死她,所以,她在這一刻選擇了沉默。
不過那一天晚上,她就聽到南寧宮重新給豆菀選擇宮女,那個叫鶯兒的,離奇失蹤了。
夏秀敏一下就明白了,一定是豆菀搞得鬼,她一定是把這個宮女給逼死了。
但是,對外又不能說太多,所以,只要幾句話,都能讓豆菀的心動搖,對付她,夏秀敏還真的不需要怎麼出手。
裴寒正在有些悠閒的看書,難得的,因為夏秀敏的印象裡,最近的他一直都是在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種,所以,見到裴寒安靜的在那裡用好看的手指翻書的時候,似乎這日子都回到了從前。
夏秀敏有些恍惚了,她接受到一整天的疲憊和委屈,似乎在那一刻都能很快的傾瀉出來,特別是裴寒問她關於這一天的事情時。
“沒什麼,那個豆菀,看樣子已經盯上我了,對芙蓉她絕對做過什麼心狠手辣的事情,對星兒,她更是毒打她致死,我?她倒也沒有那個本事。”夏秀敏躺在裴寒的懷裡,陳述這一天的經歷。
“不過她真的該死,只是我能看到的就已經全部被她算計過,還有那麼多人呢?你看,軒轅亦的年齡來算,他早就應該有一兩個子嗣了,可偏偏那人什麼都沒有,這和那個女人絕對脫不了干係的。”夏秀敏暗自的分析著,裴寒聽的很認真。
“我以為你是去找了歲夕,沒想到,你是去找了她!”
“我也不想找她啊,可是,就這沒巧了,你以為我看不到那個女人會思念嗎?”夏秀敏沒好氣的笑了笑。
“對了,裴寒,你給我的夜海瀾,到底是從哪裡弄到的?”夏秀敏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她真的有些害怕,那東西是裴寒從東魯皇宮裡偷來的,現在按照豆菀的說法,那東西只能給東魯的皇后用,天下再沒有更多,所以夏秀敏才有些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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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趙。其實這之間我有回去過,這東西是別人送給母妃的,這夜海瀾,年代越久遠,越有價值,母妃當年懷有我的時候,一直沒有用過。”裴寒開口,眼角卻有些溼潤。
夏秀敏突然瞪大了眼睛,她怎麼能這麼粗心大意,還差點問了裴寒為什麼會回去。原來,距離離開北趙,已經一年了,一年了,是裴寒母妃的忌辰。
夏秀敏用手把裴寒抱的更緊了,她就是想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溫度都傳給他。
“是我對不起母妃,是我。我很想她!”
“對不起,我應該陪你的!”夏秀敏抱歉道:“我早就應該知道,那些日子,你黯然的樣子是和母妃有關,只是,從來沒想過,時間會過得這麼快,已經一年了。”
夏秀敏覺得有些愧疚,因為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應該是她陪在裴寒身邊的,然而這一次,她什麼都沒做。
“不打緊,你有孕在身,又不會武功。”裴寒反手抱住夏秀敏,把她圈在自己的身體下,又似乎能感受到夏秀敏腹中胎兒的動靜,那一刻,他的悲傷都被全部的驅散走了,剩下的,只有屬於三個人的溫馨。
“你沒有找歲夕嗎?”裴寒詫異的問,因為他並沒有聽說夏秀敏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沒有,不過我今天見軒轅亦了,感覺不到他的身體有什麼異常,如果說,他已經得到了解藥,一定會精神抖擻的。但那人怎麼每一次出現,都是陰裡陰氣的。”夏秀敏噘著嘴,開始回憶軒轅亦那張臉,總是有些愛理不理人的樣子,還一副慵懶的態度,對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偶爾會和自己開一個大的玩笑,夏秀敏都有招架不住。
“怎麼,西子昱走了?”夏秀敏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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