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這個,你拿著,日後我可以答應你三件事情。”那人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個精緻的金絲線勾勒的荷包。夏秀敏開啟,裡邊有三個金色的草葉。
“可是,我要怎麼找到你呢?”夏秀敏好奇的問,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這個,之後一定會知道的!”還是像那日一樣,他沒有直接說自己叫什麼。
“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夏秀敏真的覺得很奇怪,這個人想要幫助自己,卻都不告訴她如何才能聯絡到,就算夏秀敏日後有了麻煩,去哪裡找他呢?
“你但說無法!”那人也是大方,看夏秀敏直言出口。
“那是你為何突然倒地,神情也很痛苦。”夏秀敏早就猜到,這人身上有一種奇異的病,那日遇到剛好是他發病的時間,所以才會失手把燭火掉在地上。
“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訴別人。”他突然變得有些冷漠,夏秀敏只好識趣的點了點頭。
那人說完便轉了身走開。最後就剩下夏秀敏一人非常詫異的表情。
拿著手裡那三個金色的葉子,又重新的放在那個金色絲線勾勒呢荷包裡,墊了墊,夏秀敏覺得有些沉。
果然是金子呀,她的心裡默默的唸了一下。
再回去的時候,裴寒也回來了。他一直在找裴祺,可是那人卻如鬼魅一樣,自從西子昱的婚慶大典結束後,就一點訊息都沒有了。
包括在北趙,皇上也一直沒有出現過,最近北趙的朝臣內部越來越荒誕了。裴寒每次想到這裡,手上的拳頭就不由得握緊了一些。
然而,很多事情,他又沒辦法控制。只能透過手下的暗衛一個個通報所有裴祺可能出現的地方。
“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誰?”夏秀敏說這句話時,自己腦海裡都浮現出了三個人的影子,但她也不知道裴寒比較喜歡聽哪一個的故事。
“你去找西子昱了?”果然啊…夏秀敏就料到裴寒最先開口問的人,一定是西子昱。
其實裴寒能猜中是西子昱,只是因為夏秀敏這些日子裡越來越躁動不安的心,上一次藏書閣失火,她就每日變得鬱鬱寡歡,直到最近,那個說法全部被推到歲夕身上,說她是一個煞星,皇帝也把她打入了冷宮。那豐慶宮,就是西周擺明了的冷宮。
可是夏秀敏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這件事本就是因為她而生起的,所以她一定會去找西子昱說清了這件事情。
裴寒到底是懂夏秀敏的,所以才會猜到,她去找了西子昱。
“其實,西子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全過程,然而,他並沒責備任何一個人,那些西周原本的文獻,他也沒有追究,反而處理的很平靜。”夏秀敏又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改口:“一定是他操控了輿論,把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讓歲夕來承擔,什麼煞星,也一定是他傳出來的。”
“他保住了你?”裴寒有些詫異,但如果那人真的這麼做了,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他不是為了保我,當日在藏書閣,我還遇到了一個男人。只是。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姓名。當時我們倆都在藏書閣裡,失火也是因為兩人相互之間的鬥打,但沒想到的是,那人自己卻承擔了一切責任,他還告訴西子昱,那個火,只和他一人有關。”夏秀敏抬了抬頭,裴寒的眼神突然有些不一樣了。
“還有一個男人?”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陰陽怪氣,夏秀敏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氣裡突然詭異下來的氣氛。
“是啊…我以前沒說過嗎?當時還有一個男人,看穿著打扮也算是宮裡的人吧。估計官職也很大,不然他毀了西周的藏書閣,西子昱都要對他網開一面。所以說,那人應該很不一般。”夏秀敏開始還有些吞吐,但是,她明明沒說錯什麼呀,裴寒用得著現在這般嚇唬人不。
“你說的人,就是他,你說,你今天見的人,就是這個男人了?”真的不同於往日,裴寒簡直臉色臭的不知道怎麼辦。
夏秀敏來說吧,她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裴寒用得著這麼生氣嗎?難道,他吃醋了!
夏秀敏好看的眼睛對上裴寒的。然後笑的特別調皮:“你吃醋啦!”
裴寒把頭轉向了另一個方向,耳根都紅的不行,然後,很久之後,他才從鼻翼裡悶哼了一聲:“我去洗澡!”